这糕点长了犄角。我又翻过去看,又正过来看。
我严肃的问着前来探望我的萧宜:“这是个鸡吗?”
萧宜沉吟了下,随后自信的肯定:“是的。它就是头整整齐齐的鸡。”
他微笑着转头,跟旁边矮了一大截的苏念烟怜惜道:“她这是脑子彻底摔傻了?”
苏念烟面无表情地道:“她傻不傻也没什么本质区别。”
我皱起眉头,“这么丑的糕点,是谢必安做的吗?”
这个犄角长的太谢必安了。坑坑洼洼的,还是三只犄角长短不一。
萧宜袖手:“也不是。这只是孟姐儿做的。你该庆幸孟姐儿灌汤没空打你。”
我一笑,“我会怕她吗?”
苏念烟与萧宜沉默的对望,幽幽地点头。
“完了。她这下摔傻了,还怎么追究那个什么谢什么歧路?”
薛忧枝捧着面小镜对着我:“七七,你看看你头顶的包好不好?”
我一望。只见我本就不怎么小的脑袋裹了四五层纱布,奇形怪状的秃出一个大大的鼓包。
我沉默了许久,复杂的看着他们仨,声音带上一丝丝的颤抖:“我这是……变、变异了?”
老天鹅啊。我不会变成什么妖精了罢?
萧宜拍着我的肩头,“你放心好了。肥烟变成萝卜你都不带被人盯上变妖怪的。”
苏念烟微微一笑,照着萧宜腹部来了结结实实的一拳头。
我无暇看他俩相亲相爱,只是摸着头顶的包,疑惑的问道:“我是被谁打了吗?”
萧宜怜悯地望着我:“倒也不是。现在半个地府都传开了,说你被骗子明焉骗的痛哭流涕,找明焉要债都追到油锅里了。”
他慈祥继续补道:“还把自己从小梯上活生生摔到枉死地狱。”
……我有点不是很想抬头。
萧宜非常善解人意地道:“枉死地狱与油锅地狱相差了五个地狱层,范无咎都夸你不是一般人。”
我痛苦的垂首,“别说了,要脸。”
薛忧枝憋笑着转过头去,苏念烟挑眉看了看她,而后看着我道:“你在梦里见过谢临歧了,是么?”
我诧异的看着她。
她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怎么知道了?你从小梯跌落到枉死地狱,我一路去找你。结果你蜷缩在地上,闭着眼睛不停的喊着谢临歧的狗名字。喊就喊吧,还痛哭的吸鼻涕,险些呛到。”
我艰难的抬起头,越过萧宜的头顶望见一片红蒙蒙的天空。
天真红啊……
那么囧的事情全都被萧宜这对兄妹瞧见了,我已经打算磨刀灭口了。
但是……
等等。那个谁是不是贴着我的脸,对我说过什么话来着?
好久不写虐文生疏了……
大!声!告!诉!我!
甜!不!甜!
都舞你们面前了!快嗑!!!!
(后妈暴言)我以后一定要单独开一篇虐的没有一章轻轻松松的一起挂掉的古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