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芽这么一踹,铁皮门“咣咣”的大响了一阵,很是嘈杂。
里头那恶毒粗俗的骂声停了。
有个老年妇女的声音问,“谁啊!谁弄我家的门”,也有脚步声往外头来。
谢兰芽再次狠狠一大脚,踢在了门上,然后就抠住自己喉咙,靠在门上“啊啊啊”的叫唤。
门被拉开了。
一个五六十岁的女人刚探出头,谢兰芽就把身子往上一撞,顺着门就倒进去,继续扣住自己的喉咙“啊啊啊”,看起来就像是被人在按住打似的。
开门的妇女吓了一跳:“啊这,这是干什么啊?”
谢兰芽表演得更投入了,一边身子往她家院子里退,一边舌头伸出来,也翻白眼,脚还乱踢,“啊啊啊”个不停。
这下,一个身影从厨房那个位置晃了出来,粗声粗气:“这谁?怎么回事?”
谢兰芽假装艰难的转动脖子,向他看去。
这个应该就是袁小娥的丈夫——春生了。
哎哟,特么也不是三头六臂嘛,除了留着胡子,眼神凶恶外,也就是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的普通男人。
谢兰芽眼角又扫了扫,就看见袁小娥背对着外面,跪在地上,垂着头,像个女奴,也像个犯人。
谢兰芽忍着气,一只手依然紧紧抠住自己脖子,一只手僵直着伸向男人,艰难的吐出话:“救我,救我……”
春生竟然吓得后退:“你干什么!你是谁!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那个开门的妇女——春生娘也不敢上前来,只是喊:
“我不知道啊,我一开门她就倒进来了,是不是发什么病啊,哎哟,可别死我们家!出去,你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