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男孩子不过十七八岁,立马点头,“是,师傅”,就往外走。
等走到门边看见谢兰芽,他眼睛一亮,很是意外的看了几眼,才继续往经理室走去。
一会儿,叫石头的年轻人领着林节俭过来了。
矮胖男人指着鱼,大声和林节俭说话:
“看见了?什么鳜鱼就是买不到好的,那这是什么?天天的嫌我的松鼠鳜鱼做得不好,你不说是你采购的鱼不好?玛德!不是老子自己去一趟,还真以为鳜鱼都死光了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玩猫腻!你估计是收了人家的好处了吧,要不怎么尽捡发臭的鱼给我买回来呢?”
林节俭的脸色,简直像吃了屎般难看。
他抽抽着应和:“啊,好好好,刘大师傅就是强。对了,别弄你那鱼了,这个,封大师傅退休了,辛苦你顶了几天大掌勺的岗,这不,现在商业局安排了新的大师傅来……”
林节俭忽然转向谢兰芽:“来来来,你来见见面哈,以后,小谢师傅就是大掌勺的,你听她的就好,听她的就好!”
林节俭的手掌摆在谢兰芽前方一米处。
谢兰芽感觉自己是一尊林节俭拿来镇压这位刘大师傅的大佛,啊不,砖头,雕了的那种砖头。
果然,刘大师傅的注意力,完完全全的从鱼上面,转到了谢兰芽身上。
本来那喷薄的火气,也从林节俭身上,转到了谢兰芽身上。
“什么?这,这,这一个小丫头,来当大咱们新风饭店的大掌勺?!还我听她的?!”
他粗壮的手指指着谢兰芽,忽然把手里的一条鱼重重的往地上一甩:“他妈的老子不干了!尽搞这种吃屎的事!”
然后就是脱围裙脱袖套,“噔噔蹬”走了。
林节俭:“唉,小谢啊,你看你这刚来,就把刘大师傅给气跑了,这……今天可怎么弄啊?今天是元旦,虽然我们省了早市,但多了晚市,唉,今天还是供应松鼠鳜鱼的日子,这可怎么办呢?”
谢兰芽浅浅笑了笑,但话语一丝没让:
“林经理,气跑刘大师傅的是您呐,我新来的,哪儿有那个本事呢,这种事,咱就别谦让了。真掰扯这事起来,咱们难道还要去买鱼的地方请人来帮着掰扯清楚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