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沉重的心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苏瑞瑞也不知道洪天庭什么时候走的，她只听得到耳边回响着那滴答滴答的声音。

清冷，带着秋日的肃冷，袭向自己的心头。

她需要时间，好好考虑下她和战龙之间的将来。

……

洪天庭离开房间后，他朝书房走去，段枭正坐在轮椅上从落地窗往下看去。

“你把我跟你说的话对苏瑞瑞说了？”段枭转过轮椅来问他。

洪天庭点头，“你这么做是想做什么？”

“刺激战龙。”段枭转过头继续往下看去，“要不是战龙意志不够坚定不肯对程家下狠手，也不会让程峰有机可趁，我这是要让战龙看清楚现实，帮他下决心。”以前的他也曾这么犹豫不决，以至于他失去了和儿子相处的宝贵四年。

“程峰是路顶天的左膀右臂，只要能除了他，路顶天就失去了帮手。”洪天庭眯眼，语气凝结，“我要路顶天也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段枭低头，他曾给路诗雅发了一封匿名信，希望她离开路顶天，可她依旧执迷不悟，那他也无能为力帮助诗雅，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与此同时战龙接到苏沐然的电话后，立刻从训练场赶了回来。

“瑞瑞人呢？”战龙见到了苏沐然却发现不见了瑞瑞的踪影。

苏沐然踌躇了下说，“瑞瑞中了一枪，被洪恩林带走了。”

战龙低着头，默默地转身，朝车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