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一出口，苏瑞瑞就顿住，虽然眼睛看不到，但她很明显感觉到了四周空气的变化，瞬间冷却。

“你记起来了？”良久战龙才缓缓地开口，那语气却很低沉。

苏瑞瑞轻轻地嗯了声，其实刚才她无意间喊出的那一声‘龙哥’早就暴露了自己的秘密，他直到现在才揭穿自己，是不想让自己难堪。

她一叹，战龙，为什么你总是替我着想，我该怎么回报回报你？

“瑞瑞……”战龙缓缓开口，“其实，你不必有任何的负担，我说过，我会照顾你。”

“嗯……我知道你会照顾我，因为爷爷他是你的恩师，为了报答爷爷，你一定不会食言。”苏瑞瑞语气暗沉，“但我不希望你背负这样一个包袱，我只是想放你自由，你不该被这样一个无意义的包袱束缚了你的人生。”

第一次，她说出了心里的话，虽然在这样的情形下还不适合谈这些，但这个时候，她却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你为什么认为这是无意义的？为什么你会认为你是我的包袱？”战龙反问道，“瑞瑞，你有没有想过你之所以会这么想，那是因为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所以我所做的这一切都让你感到了压力，感到了无比的抗拒。”

既然她开了口，战龙索性将一直压抑在自己心头的话，说了出来。

苏瑞瑞沉默不语。

最后，他长长地一叹气，“瑞瑞，到底谁才是谁的包袱？”

“我……”苏瑞瑞咬住下唇，这个问题难倒了她，他说得对，她是在逃避他，逃避他的温柔，逃避他的霸道，逃避着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