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攥着一块白色的手帕,手帕上有不知名的透明水渍。
另一只手迅速伸出扯住原主干枯发黄的头发,手帕用力覆上她的口鼻,夺取她的呼吸。
一股刺鼻呛人的味道直冲鼻腔。阵阵眩晕袭来,不过瞬间,原主已经瘫软倒地。
而凤倾绝却仍旧处于清晰状态。
呛人的味道残留在鼻中,甚至口腔中都有微微发苦的感觉。
那人抱起原主,把原主藏在宽大的披风之下。乍一看,就像一个身形臃肿佝偻的小老头。
藏好之后,那人四处张望一番,确认周围没人。
随后紧紧抱着原主匆忙离开这片荒野。
凤倾绝在一旁看得干着急。但是,她没有办法干预任何人,任何事。
这种感觉,该死的不爽。
再不爽也没办法,她只能紧跟着那人,双眼死死盯住他,生怕他做什么小动作,或者看漏什么重要信息。
破庙位于荒郊野外,位置本就偏僻。
那人抱着原主,非但没有进城,反而越走越偏。
七拐八绕,中间还穿过一座荒凉的坟地。周围竟然渐渐多了些稀松人影。
越走,周围的景致越多。
前方渐渐现出一座城池。
那人停在了一堵高高的城墙前。伸手在城墙上胡乱摸索半天,墙上竟然凭空出现了一个小门。这城墙上竟然有暗门。
那人闪身钻了进去。
凤倾绝当即就明白了。
原来那人绕了一个大圈子,专门避开城池正门,从后面偷开的暗门进城。为的,是避人耳目。
东躲西藏,专挑人少的地方走。那人进了一座民宅,照样是从后门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