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清婉呆了下，侧过身来，手儿撑着床铺，低头看向面前的小娃娃，声音也有点尴尬：

“你……你不会？”

她闭目凝神等待着左凌泉猴急压上来的那一刻，还想着训斥几句‘不许亲嘴、不许乱碰，只能修炼’之类的话。

吴清婉都懵了。她自幼待在栖凰谷修行，栖凰谷又戒律严苛，对这方面的了解，还不如寻常市井女子；她可能从书籍上看过原理，但实际怎么操作，她哪里知晓？

“嗯？”

吴清婉话到最后，眼神微冷，语气突然重了些。

“呃……那是我晚了。我第一眼瞧见吴前辈，倒真没歪心思，只是觉得好壮观……”

不知何时，窗外又起风了，吹着万棵青竹在春风中摇曳，发出细微声响。

“要不讲讲以前的事儿？”

左凌泉稍显无奈：“这上面只写了那什么的时候如何运气，没写怎么那什么。”

话语轻柔，可能今天说了这么多，就这一句是发自最心底的言语。

吴清婉身体微微往前靠了下，显然想躲避腰后的手，不过往前靠就紧贴着左凌泉了，她还是忍了下来，温声道：

稍微沉默了一会儿。

“哦……那是什么时候欣赏我的？”

吴清婉表情纠结，慢慢重新躺下，嗫嚅嘴唇，欲言又止，显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清婉愣了下，稍作犹豫，侧过脸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侧颜：

“凌泉？”

吴清婉呼吸一凝，又轻轻呼了口气：

“不行，我们只是修炼，名义上我还是师长。”

左凌泉挑了挑眉毛：“不然怎么？要不算了？”

左凌泉会，样还挺多，但是吴清婉故意装作对他没兴趣，演了好几天戏，还想让他主动，他有点不满。所以认真点头：

“是啊。我没碰过姑娘，吴前辈你会吗？”

“那……那怎么办？”

“修行本就是如此，动辄几百年的寿命，短短几十年经历不了多少事情，我们都属于刚刚起步，还没出山的那种……凌泉！”

吴清婉红唇轻启，却无言以对。

左凌泉满意点头，手放在吴清婉的腰上，慢慢摩挲：

“唉……”

可等待了大半天，旁边半点动静没有，感觉就和受刑前的时光一样难熬，既想速战速决长痛不如短痛，又想时间再过慢点，别这么快开始。

左凌泉往跟前躺了些，抬手环住了吴清婉，把软若无骨的丰盈身段儿搂进了怀里。

“我对你没好感，只是师长。”

沙沙沙——

吴清婉咬着下唇，压着声音道：

“只是修行，你别说这些……”

“我就抱抱，不乱来。”

“……”

左凌泉微微点头，问道：“哪些是能做的？哪些是不能做的？”

左凌泉顿了一下，偏过头来，看着半眯着眸子的吴清婉，脸颊上的一抹红云近在眼前。

“要不，先聊聊天？”

身上微沉，吴清婉感觉周身全是左凌泉，根本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薄被下的脚儿弓起，在被单上轻轻磨蹭，手儿紧紧攥着左凌泉的袖子，双眸渐渐涣散失神，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深……

吴清婉清水双眸再次软了下来，手儿按着左凌泉的肩头，想要抗拒，但此时此刻，又哪里躲避得开。

左凌泉搂着温润软玉，把薄被拉起来，盖在二人身上，回想了下：

“我三岁开始练剑，每天一千剑，练了十四年，然后就来了京城，更没什么可说的。”

“咳。”

左凌泉偏过头来，看着风韵怡人的侧脸，轻声道：

“要不，先抱着找下感觉？”

我会个锤锤……

左凌泉睁开眼睛，脸色露出几分尴尬，解释道：

“那什么……我才十七，以前不近女色，所以……”

无灯无火的小院里，寂寂无声，似乎没有任何动静，但隐约又能听见若有若无的低吟。

苍茫月色笼罩山谷，日月星辰流转，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夜色中忽然响起一声稍显清晰的：“喔~”有些吃疼，但声音很短暂，似乎马上把嘴捂住了。

之后便再无声息，只留下丝丝缕缕的春风，从窗户缝隙间透出，与春意盎然的天地融为了一体……

——

这加起来是六章，本来想发成一个大章，但是怕后面这章失踪，所以分成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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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