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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过早饭,温铃之便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了。
幸淑平和韩柏年亲自把温铃之送出韩宅,看着她坐上幸淑平的那辆轿车。
看着孤伶伶坐在车后的温铃之,幸淑平忍不住弯腰凑近车窗,对温铃之低声道:“合欢,如果在那儿住的不习惯,就给妈妈打电话,妈妈立刻派人接你回来……”
可是没想到,这句话却还是被耳聪目明的韩司令给听到了,他立刻严肃地道:“淑平,哪有你这样教育孩子的?既然想学功夫,就不能怕吃苦,害怕吃苦的人,最后肯定一事无成。况且,阿止那里的环境那么好,怎么会住不习惯呢?”
幸淑平回头狠狠瞪他一眼,“你别跟我说话,我不想理你。”
韩柏年不由得一愣,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温铃之急忙从车窗伸出小脑袋,对他们笑眯眯地说:“妈妈,爸爸,你们不用担心我,我可是属猪的,不管住在哪儿,只要有吃有喝,我就肯定会活蹦乱跳的。”
听了她的话,韩柏年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幸淑平也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急忙咳了两声,伸指在温铃之的额头上一戳,嗔道:“你这丫头,哪有自个儿把自个儿说成是猪的?”
韩柏年却在一旁笑呵呵地道:“合欢说的没错,在环境适应能力上就要像猪学习,但是在吃苦耐劳这些方面,丫头,你可千万不能像猪一样啊!”
温铃之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然后举起右手朝韩柏年敬了个军礼,说:“遵命!司令大人!”
时间也不早了,幸淑平又嘱咐了温铃之几句,又叮嘱韩东路上开车小心点,然后,便看着车子缓缓地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