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远航之所以把简言关在自己的房间,是因为他卧室的墙壁也是软海绵的,就算简言想撞墙也没办法。
余姐收到命令之后,马上就开始行动了。
片刻之后,梁远航的房间被收拾出来,简言被佣人强行带进了梁远航的卧室。
简言被带进梁远航卧室之后,恨不得一把火把他的房子烧了。
她拼命拍打着房门,朝门外大声喊道:“你凭什么关我?你没有资格关我,以前没有资格,现在没有资格,以后更没有资格。”
在简言的心里,‘父亲’就是她最大的仇人,他没有尽过一天当父亲的义务,如今又凭什么对她有所要求,更不能把她关着。
“砰砰砰……”简言疯狂的拍门。
“开门……”她的嘶吼声穿透了卧室,飞越在梁远航的别墅中。
无奈她怎么叫喊,怎么拍门,就是没有人给她开门。
最后,她心底的怒气越积越深,就差把她逼疯,即使没疯,也在崩溃的边缘。
她在房间里叫嚷了一阵子之后,没有人理会她,她就开始在房间里面砸东西,让她气愤的是,梁远航房间里的锐器,摆饰品全都撤走了,除了一些大型家具,和衣橱里面的衣服,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让她砸。
简言站在卧室中央,看着这个男人的房间,突然像发疯似的扑向大床,把床上的被子、床单全掀在地上,之后又把他衣橱里面的衣服全都扔在地上。
一番破坏过后,她的心情并未平静下来,反而越来越气愤,她就是想离开这里,就是不想看见梁远航而已,为什么这么小的要求,却这么难已达到呢?
这种不甘心让简言很痛苦,又很无可奈何。
她把房间弄得乱七作八糟之后,见还是没有人理会她,简言也不再闹腾了,她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刺猥,缩卷成一团,窝在卧室的角落里,用脑袋撞在墙上的海绵上。
她暗自发誓,她不会让梁远航好过,妈妈受的那些苦,她都要加倍的还回去。但是,她此刻的闹腾,又无济于事。
所以,她安静了,不闹腾了,而是在等待可以逃走的机会。
与此同时,书房里,余姐正在帮梁远航处理脖子上的咬伤。
余姐看着梁远航脖子的伤口,眉心紧皱,心疼的责备:“先生平日待言小姐不薄,她怎么能下此狠口,太不礼貌了。”
梁远航听着余姐对简言的指责,长呼一口气,无奈的说:“这事不怪言言,是我先对不起她在先。”
“先生,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梁远航的私生活,她不敢八卦,只好劝他去医院处理伤口。
“用不着,上点药就好了。”梁远航不以为然的说。
简言现在关在他的卧室,他怎么会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呢!他不放心将她独自留下,如果她等下还要发泄,他还能当她的发泄品。
“先生,言小姐已经安静下来,不闹了。”守在卧室门口的小佣人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