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也知道,舅舅把她接回家,给她最优越的环境,也是希望她能给韩氏出一份力,可是现在的她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她还能怎么帮舅舅?
出租车内,简言想着这些费脑的事情,突然觉得脑袋好疼,而且还伴有怄吐感。
简言捂着嘴巴,眉头紧紧皱成一块,她还清楚的记得,上一次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她就怀孕了。
想到怀孕两个字,简言的眼睛豁然睁大,心想,不会是怀了吧!她明明都有吃药,怎么可能会这样?
诧异过后,简言的脸吓白了,心跳快到要爆炸,因为她不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这一个月来,简席给她安排了太多任务,而且也没有一次看清那些人的脸,这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想到孩子的父亲,想到自己乱糟糟的生活,简言突然笑了起来,像个疯子一样大笑。
心想,原来真有报应这一说法,3年前她撒谎自己的生活太乱,打死也不承认孩子是简席的,3年后,还真照这话来,这一次孩子是谁的,她真不知道了。
出租车内,简言想着这可笑的轮回,别过脑袋,看着窗外,失声痛器。
之所以哭得如此伤心,也许是因为自己最近太不顺利,而且还让舅舅失望了。
现在的简言,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废人,一个毫无用处的人。
驾驶室内,司机看着简言哭得伤心模样,连忙劝慰:“姑娘,你别哭了,等会你下车,别人还以我欺负你。”
简言听着司机的安慰,反而哭得更伤心,如果她真的怀孕了,再该怎么办?
这个孩子能要吗?她还留得住吗?就算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她也要生下来吗?
简言想着这个孩子即将面临着和她一样的悲剧,一时之间哭到不能自我,哭到抽蓄。
下出租车之后,简言没有马上回简席的公寓,而是坐在小区内的凉亭里,偷偷抹眼泪。
即使她独自在家,感受着含有简席味道的气息,也会感觉很压抑。
凉亭里,简言坐在亭内的椅子上,右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手指不停抹着脸上的眼泪。
她很想去医院做检查,看看自己是否真的怀孕,看看宝宝是否健康。
可她现在的身份特殊,是韩家大小姐,她不敢随便验孕,因为怕被曝光,她也不敢去舅舅的同学医生那里,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向舅舅解释怀孕的事情,更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孩子不是简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