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是做贼心虚,简言的小心脏‘扑通,扑通’都快从嘴巴里跳出来了。
她睁开眼睛,转过身,看着身后的男人,瞬间就炸了,怒气冲冲朝他吼道:“神经病吗?”
男人看着她惨白的小脸,立马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一把,架在自己的小腹上,低头贴着她的唇瓣,问:“想去哪?”
简言听着男人的质问,一双大眼睛直直瞪着她,吞了一口口水反问:“婚礼你毁了,人你也睡了,你还想怎样?”
简席听着简言的责备,也不生气,只是轻轻咬了她唇瓣一口,说:“还没睡够。”
听着男人厚颜无耻的坦白,简言肺要气炸了,她抬头,直视他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简席,你别在自欺欺人了,我不是乔雅,你别把那些滥情往我身上放。”
“我睡的就是简言。”男人听着她的提醒,将她往后推了一把,抵在身后的房门上,咬了咬她的唇瓣,暧昧的说。
紧接着,简言的双腿就被架在他的腰间,为了防止自己掉下来,简言的腿不由自主勾住了他的腰。
简席感受着女孩的反映,骤然之间身体变的燥热,于是紧紧贴着她的说:“简言,我想要你,你是逃不掉的。”
“你打算囚我一辈子吗?强扭的瓜不甜,你不知道吗?我劝你去看看心理医生,早日从阴影中走出来。”简言冷冷的劝道。
男人听着她的建议,再次吻住她,他没有告诉她,她才是他的阴影,而且他这辈子也不愿意走出来,只要能把简言留在身旁,他什么都愿意做。
简言感受着男人的吻,彻底绝望了,甚至比昨晚更绝望,她给自己找不到一点活下去的希望。
感受着男人拉下她的衣服,感受着他快速的运动,她双腿仍然盘在他的腰间,两只小手轻轻搂着他的脖子,眼神直视着前方落地窗的灰色窗帘,她的生活就像那灰色窗帘,暗淡无光。
简席看着兴致不高的女孩,便趴在她肩膀上稍稍用力咬了她一口。
“疼…”她不冷不淡说了句疼。
听着女孩的声音,简席兴奋了,立即加快运动,以示回应她。
片刻之后,简言便撑不住了,双手紧紧抱住简席的胳膊,身体一阵颤抖,口中发出一阵长长的呻吟。
简席感受着女孩的反映,吮吸着她的耳垂,问:“言言,舒服吗?”
简言听着他的问话,紧了紧自己的胳膊,将他搂的更紧,冷冷清清的说:“嗯!舒服,再快点,不要停。”
她的语言很平淡,没有一点激情,但是身体的确有很大的变化,舒服到极点。
这种极致的舒服仿佛能填满她内心的空虚,让她暂时忘却她的生活是昏暗的。
这种感觉就像毒药,在她无助、无望的时候,给她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让她想一直停留在这样的梦幻之中,似乎她的人生,除了追求这愉悦感,再无其它意义。
“小妖精。”简席听着女孩请求,抱着她,将她放在一旁的红木桌子上,继续展开新的一轮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