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叶枫开车,叶浅陪简言坐在后座,她紧紧抱着简言,安慰:“言言,没事,你不是说了嘛!这只是一场戏,既然戏散了,不用再演了,咱们该高兴才对。”
简言听着叶浅的安慰,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已经无法正常思考,无法确认自己究竟怎么了?
为什么除了愤怒,她还会有一丝别样的感情,不应该出现的感情。
她恨,恨自己太入戏,恨简席把她当猴耍,她想揪着他的衣领,质问:“这样很好玩吗?”
可是她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
“言言,去我家好吗?”叶浅拍着她的小脸问。
“我想回家。”简言哪都不想去。
她以为简席会在她的别墅,她要马上见到他,要他给一个解释,为何耍她?
即便她自己能给出自己答案,她还是想听到他亲口嘲讽自己,蔑视自己,只有如此,她才能认清自己的位置,才能防止以后不再得意忘形。
“好好好!回家,我陪你好吗?”叶浅怕她会想不通。
与此同时,季子洋独自驾着车子,赶往简席的别墅,得知订婚宴暂停的时候,他就从宴会厅出来了。
那天,他给简言敬酒的时候,他交待过简席,让他对简言好一点。
他记得很清楚,他说,一定。时隔才几天,他居然这样耍简言。
既然他不愿意给她幸福,又何必把她留在身旁,大家好聚好散,又何必让她难堪?
他到达简席别墅时,直奔2楼的书房。
佣人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模样,不停追在后面解释:“季少爷,我家少爷真没回来,这件事情他一定会给言小姐一个说法,还请你先回去吧!”
“简席,你个王八蛋,缩头乌龟,你有本事甩言言,倒是站出来把话说清楚啊。”
“季少爷,你再这样,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季子洋去书房时,没有看到简席。之后,他又找了卧室和茶房都没有他的踪影。
此时,季子洋憋了一肚子怒火,想找某人算清楚,奈何他不现身,这让他很无奈。
简言的别墅里,她回去以后,直奔二楼卧室,但是简席并没有在卧室里。
她的大床上,他们下午才滚过。
这会儿,简言回想着两人种种的亲密,胃里一阵阵恶心,她恶心自己。
叶浅跟在她身后,不敢有更多的言语,怕适得其反。
这时,只见简言拉开衣橱柜门,把简席的衣服都取了下来,扔在床上,随后又从洗手间把他的生活用品拿了出来。
叶浅以为简言为了撒气,会把简席的衣服都剪碎。
但是,简言没有,她的表情风清云淡,甚至连刚才那一抹愤怒都消失了,她若无其事坐在床上,不紧不慢的叠起衣服。
当衣服整整齐齐码成一堆的时候,她便抱起衣服,放进了行礼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