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拧开保险栓,手一顿,立马把保险栓又给拧了回去。
记得第一次跟面具先生见面的时候,面具先生说不能给陌生人开门,踮起脚尖从猫眼看了出去,只见陆单宸站在外面。
居然不是面具先生,眼角一抽,转身就想走,结果门外传来他那冷漠的声音。
“治水泡的药我放门口了。”
许天资心头一动,低头看了看自己破了水泡的脚趾,又转身回到门口,踮起脚尖从猫眼处看去,门外已不见他的人。
陆单宸这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听到旁边传来的关门声,许天资在原地犹豫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
刚打开一条缝,一股比她更大的力气将门从外面给推了开来,让她防不胜防,直接被门给撞倒在地上。
门外出现了陆单宸那高大的身影,居高临下地望着坐在地上的许天资,手上,还真的抓着两瓶药。
许天资穿着大开领,束腰的成熟女人睡裙,湿哒哒的头发贴在胸前,点滴水珠盘旋在丝质睡裙上,敞开的领口,白皙的脖颈透着粉,煞是迷人。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许天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有些恼怒地站了起来,扯了扯衣领,裹紧自己,用着非常厌恶的眼神望着陆单宸。
“怎么?陆总这么晚过来,是一个人寂寞难耐了?”
很难想象刚才那句话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陆单宸坏坏一笑,“你还真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