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差目光冷冷,不苟言笑,懒得搭理。
程妙萱又问:“程幼素到底是不是嫁给了你们大人?那你们赵大人就是我姐夫!你们敢这样关着我,这是私刑!我要见赵大人!”
衙差不耐烦了,吼道:“疯婆娘瞎说什么?!赵大人何曾娶妻?你少在这儿胡咧咧!要找关系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谁是你姐夫?给我老实待着吧!”
程妙萱一听倒惊了。
原来那男子不是程幼素的夫家?
到底是怎么回事?程幼素分明跟他从一间宅子里出来。那程幼素的孩子又是谁的?
她越想越气,觉得他们太欺负人了,可这姓赵的好像是城里一个大官,她就是想找人去给邵土根托个信,也没有办法。
就这样混了几天,好不容易今天早晨,天还没亮,两个衙差过来打开门,说大人允人将她放了,让她自行回去反省。
程妙萱就跌撞地赶紧跑出去,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她身上仅剩几枚铜钱,一路上看见了早点摊贩铺子,想买个热乎的馒头吃。
她被关了好几天,每天吃不饱睡不好,又冷又饿,现在脑袋都是浆糊似的,一点不清白,到现在还没想明白自己是为什么被关押起来。
程幼素到底跟这赵大人什么关系?
难道是她指使他这么做的?
程幼素能有这个本事?
总之,程妙萱心里恨得牙痒痒,觉得自己是活活白吃了这个亏,却又无能为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