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赤着上身进来,一边走一边擦着半干的膀子,灯光下肩膀轮廓健壮流畅,胸膛上一颗水珠正好流下来划过块状分明的腹肌,随着人鱼线没入裤腰里。
每日到了这个时辰,就怪别扭的,真想快点度过夫妻新鲜期……
程幼素咳了一声,轻声道:“快熄灯吧。”
男人微微一笑,熄灯上炕,她就明显感觉到床铺沉了一下,那股子带着水露湿润的干燥男人气息扑过来。
“着急了?”柴南石嗓音低沉,一只臂膀拥上来,搂住了整个被子。
“没有……”
“昨晚是我不好,今天会让你舒服。”
黑暗中程幼素脸一热,他就俯身上来,嘴唇噙住了她的。
屋里浅闷的哼声偶尔响起,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被亲得迷迷糊糊,脑海里闪过昨夜的场景。
那阵闷雷打过,闪电不久一晃而逝,她借着窗外光隐约看见男人脸上透着忍耐的汗水,双眼目光锐利得像野兽一样,健实的身体就半撑在她身上,略显粗重的气息喷在自己耳旁。
他说:“不要怕……”
然而自己就是怕了,被巨大的炸雷声吓得一抖,他又偏在那时候要进来……
些微的痛让她一下挣扎起来,推打着他,合拢双腿忍不住傻里傻气地哭起来,他上来哄,自己好像还踢了他几脚。
他却这么包容,自己使了一天的小性子被他纵着,他刚刚还说是他不好。
不知不觉间,兜肚被揭下了,程幼素一手虚虚搭在他肩上,一手紧捏着枕头角,眼睛闭着抑制着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