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份是抱养的,这事说大也大,却没有让她特别震动,而让她一整天都心情不太对劲的,还是昨晚那件事……
“菜弄好了?我去炒。”柴南石正好过来接竹筐子。
程幼素将筐子递给他,垂眼自顾自逗着兔子玩,看也没看他一下。
怎么了?白天的时候才劝慰好了她。又想不通了?
柴南石去把她怀里的兔子放下丢开,蹲下身道:“兔子身上脏,你等会儿穿这身衣服睡,容易弄得不舒服。”
“我不穿这身睡。”程幼素又将兔子抱回来,话音刚落,傍晚的天色远远响了声闷雷。
柴南石看着她,也想起了什么似的,心里苦笑,试探着道:“昨晚你没睡好,今天吃了饭就早些去休息?”
程幼素突然抬头瞪他一眼,又飞快别过脑袋去。
柴南石这才明白她还在生昨夜的气,失笑低声解释道:“昨夜那雷声来得突然,我也不能控制它,你喊疼,我就……”
原来前一个晚上,柴南石当着她说自己忍了三天,程幼素也觉得有些愧疚,最主要的,还是气氛到了。
两人正水到渠成之际,突然外头响起了一串巨雷,她正紧张沉醉,一惊得就马上慌了,柴南石也顾及着她,本来已经得入其口,她一下紧张害怕了拼命喊疼,他硬是忍住,哄她入睡。
程幼素全身一丝不挂被他抱着,觉得别扭羞赧不已,他全都看过了,现在又这么停下来……她想重新喊他,又不好意思,心跳得慌。
一大早起来觉得更是尴尬,这新婚之夜,到底算怎么回事,耽误到要回门了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