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容怜爱地摸着她俩的额头,“以后这话可不能在别人耳边说,咱们还要高到哪里去?能保住,现在就很好了,不必更高。”
几人才聊了一会,外头就说,“大妇,女郎,马上就要靠岸了,你们稳当些!”
谢令姜便又出了船舱,“我要看个新鲜,从前倒没有这样坐过船!”
谢令和咕囔着:“怪不得说自己晕船呢,跑来跑去的,怎么会不晕船呢?”
阮遥集此时已站在船前了,“怎么这次要靠浮陆?这样算不得稳妥,前面那是怎么了?不能靠岸?”
这般关切地询问那小厮,对岸也有人大声的喊着些什么,听不大清楚。
那小厮恭敬的开口:“回郎君的话,对岸的人说那边靠岸的正在有一艘船在维修,咱们只能暂且等等,或者先靠着这浮陆过去!”
阮遥集皱了皱眉,“要只是我们这些男子,便是飞过去也无所谓,船上还有不少妇孺,怎能走这浮陆?”
然后看着走过来的谢令姜,咳嗽了声,“暂且先等等吧,也无甚要紧的!”
“外头出什么事了?”
“暂且先等等,那艘船约莫是出现了磨损,要修的。”
正在说话之间,那艘船忽然动了,还以一种奇怪的速度朝着这边冲撞过来,相距的距离并不远,何况这艘船刚刚停下,才抛了锚,也没办法撑着离开去。
眼看着两个船就要相撞了,谢令姜连忙高声疾呼:“阿娘,五娘,快躲在侧角。”
更为可怖的事情发生了,稳定这个船的绳子居然好像被人刻意割断了,眼看着抛了锚也没有用,再往前面是个巨大的水库,堤坝上原本该上了铁锁的,不放水下去,谢令姜看过去只觉得胆战心惊,原本应该紧紧锁住的铜门不知道此时为什么居然发现那锁有断裂的趋势,这绝不会有这样的巧合!
究竟是谁想要害她们呢?
诸多人影在她脑海中徘徊,上辈子,没有这样的事发生。
所有的一切就像迷雾一样,笼罩在她的身边,她无论如何也思虑不清楚。
阮遥集紧紧的抱住了她,在那艘船狠狠地撞过来,甲板断裂,飞速的跳起来,下一刻从对面的船上,从岸上,从水底都朝着他这边跑来了黑色的锋利无比的飞爪。
阮遥集拔了腰上的软剑,手腕飞快的一抖,很快的砍断了朝着他们飞来的飞爪。
谢令姜非常希望能冷静下,可是心里还是说不出来的发慌。
“谁想杀我们?”
“恐怕不是一波人。”
阮遥集眉间一挑,好像一点都不害怕,异常自信的开口。
“长安不要怕,今日看看你阿兄怎么大杀四方?”
明明怀里抱着个小娘子,可是根本就不影响阮遥集大杀四方的动作,谢令姜便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只想着牢牢抱紧他的脖子,以免耽搁他的行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