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层以后,骆母就一口咬定,那所谓的四个人一起从被窝里给抓出来,不过是村子里那些农村妇女吃饱了没事干的信口开河,完全没有的事!
要知道,她家儿子可是乡里中学的优等生!
她家骆杰那天是做了点什么,只不过骆杰和榆树沟的那个春杏两个人本来就是夫妻关系,并不存在乱搞男女关系一说。
什么下药强迫更是不存在。
那药物本就是从孙家找出来的,又不是从她儿子身上搜出来的,所以跟她儿子有什么关系?
面对不停撒泼耍无赖的骆母,公安同志们也都是一个头两个大。加之骆家不知用什么方式走通了上面哪一层的关系,有人不断施压,只说犯事的都是还在读书的年轻人,法理不外乎人情,应当从轻发落。
是以,公安同志这边经过综合考虑,最终只给骆杰等人开出了批评和思想教育的处罚。
倒是没让他们这些个小年轻去坐大牢。
至于孙家老四,这其中根本就没有他说话的余地。
骆家在丽川乡很有财力,同时也算有点势力。
再加上孙老四的哥哥弟弟也都不愿意为了孙老四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多出力,更不愿意得罪榆树沟村长。
因此,事情到了节骨眼上,还不是骆家人和榆树沟村长说什么就是什么。基本上就是骆家人和榆树沟村长想要让孙家怎么配合,孙家就怎么配合了。
至于当事人之中剩下的那个女子。
因为骆杰、孙老四还有春杏都一口咬定他们四个人各自都是心甘情愿的,并没有所谓下药强迫一事。
加之那女子先前因为羞愤撞过墙,之后便一直浑浑噩噩,那天究竟是怎么个回事,她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而,这件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给定了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