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底诧异得很,心底却藏着点淡漠的恨意和害怕,但是绝不会表现出来。
顾西城只以为她不认识那英文,淡淡地嘲讽了句:“认得么?知道是哪国文字么?”
白珊翻了个白眼:“鸟语,认得的都是鸟类!”
顾西城气得够呛。
止不住又想捏着白珊狠狠揉搓一番,但是这女人身子真的太嫩了点,一折腾就特骇人。
她旧伤都没好呢!
他真不敢太大力气!
便默默地给她继续上药,白珊是真的特别困,直接又开始睡觉了,哪怕顾西城将药膏送入她体内她都没醒来。
这种迷糊的小样子,让顾西城特别的无奈。
“若真有人迷…奸你,铁定能得手!”
顾西城恨恨道。
白珊迷迷糊糊地,嘀咕道:“也就你想迷…奸我,不过你都是直接强…奸的!”
顾西城顿时想掐死她。
他都忘记她是主持人,一张嘴,特别能说……
他给她上完药,也不舍得这温存的时刻,便压着她,在她耳边嘀咕道:“知道你口才好,这张嘴能说会道的……既然你下面折腾不得,爷就试试你上面这张嘴,看看口技到底怎么样……”
这男人骚起来,满屋子都是狐臭!
白珊被惊吓到了,“唰”地睁开眼。
顾西城阴谋得逞,朝着白珊冷笑。
身体和白珊摩挲在一起。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春天的早晨,男人总是特别的亢奋些,明显的发情期征兆,身下的肿胀,攻击勃勃,蓄势待发……
一副真想试验她口技的样子。
打死白珊也没有想到会有一天,会被顾西城当做性…爱娃娃一般如此对待。
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
可白珊连抱怨都不太敢,爬他床的是她,送上门的是她……
她连抱怨的资本都没有,
只恨恨地盯着他,甩了两个字:“随便!”
这俩字,和那冷淡的小脸,真是激怒顾西城了。
他这人就是典型的沙文猪,喜欢女人乖巧温顺地伺候着,被甩脸色,那真是暴怒啊,额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可他瞧着白珊,浑身都是自己的印子,若是再折腾,白珊估摸着会真的对他性冷感了。
他不过也是吓吓她,这时候,也不继续了,起身,边整理衣服边说道:“今天记得去办公室找我!快点!我不喜欢等太久!”
白珊没吭声,扯了被子,径直盖住脸。
顾西城想发飙,但是又顾及白珊的身体,只得忍了怒火,拿了卡和钥匙,下楼。
白珊又在床上翻滚了好几下,试图睡着,无果,只好爬起来,然后慢吞吞的起床。
顾西城那药,药力特别的猛,分分钟的时间,她就没那般酸疼了。
她收拾了下,便打算去冰箱里弄早餐,却瞧见桌子上放了一大锅犹温着的粥。
这东西,必然是顾西城准备的。
一时间白珊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感觉。
她从小就是被宠着被惯着长大的,半点也受不了男人的窝囊气,顾西城那么对她,她就算不能拿他怎么样,也半点不希望他好过,连谄媚的嘴脸都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