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救我!”
朱素素被吓惊恐大叫。
奶娘不知发生什么事,上前制止家丁,但力不过家丁,被家丁狠狠的推倒在地。
“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们为何要,绑二小姐?”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
奶娘话未落,见二夫与冯妈目露凶光的站在面前。
奶娘吃力的爬起,问二夫人,为何要绑二小姐。
谁知二夫人,上来就给奶娘一个响亮耳光。“为什么?你还敢问我为什么,我给你说了多少次,看好这个灾星,不充她挨近大小姐,你却把我话当耳边风,害得大姐小从假山一摔下来。”
二夫人越说越恼怒,又给娘奶一个耳边。
两个大耳光上来,奶娘顿感觉天昏地转,两耳嗡嗡的疼痛,两边脸烙上红红的手印,嘴角也溢出血丝。
奶娘被赏耳光,朱素素被家丁绑按在一张长凳上。
“说,你为什么要推大小姐?”
“姐姐是自己掉下去的,我没有推人。”
“还嘴硬不认罪,给我用力的打。”
二夫对朱素素进行严刑拷问,逼迫朱素素认罪。
“我真的没有推姐姐,是姐姐不小心自己掉下去的。”
二朱素素年纪虽小,却十分的犟,自己从没做过的事,被打死也不能认。
“呃,就算不是你推,也是你相克的。你一靠近我的秀秀,秀秀出事!今天,我要你这个灾星,害人精!”
二夫人越说越生气,命家往死里的打。
怎么说也是朱家的小姐,起先家丁还是有所顾虑,下板子时的力度有所控制。现在二夫人看着发命令,家丁们不敢不从,使力的打。
啪啪啪的板子声,和朱素素发出声嘶力竭的疼痛声,让一旁看着听着的仆人,无一不害怕发凉。
“我不是灾星,我不是害人精!”
皮肉之躯那受得了这样的打法,加上朱素素还是个孩子。
几下板子,朱素素的屁股,就被打得皮开肉烂,裤子被血染红。
看着就快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朱素素,奶娘苦苦的恳求,二夫人放过朱素素。
“求求二夫人,饶了二小姐吧!二夫曾与大夫人姐妹情深,现在大夫已不再了。二夫人就念在与大夫人的情谊,饶了二小姐这次吧!”
二夫人不被所动,一脚踹开奶娘。
奶娘被踹了一脚,整个人像活了过来那样。
奶娘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勇敢的站了起指着二夫人怒诉。“就算真的是二小姐推的,也该等朱老爷回来,再审问不是吗?二夫人却在要在老爷不在,对二小姐严刑逼宫,就是要谋害二小姐!”
这个死奴仆,是要反了?
二夫人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奶娘。
见二夫人愣住不说话,奶娘继续怒诉二夫的恶毒。
“大夫人,你眼睛瞎了吗?还是在天上太远看不到呢?你待她如亲妹妹的二夫人,现在要害你,用生命生下的女儿啊!”
奶娘的话,就像一道电波击醒,就要奄奄一息的朱素素。
娘!
我不是灾星!
我要娘!
(大司命的悲愤,如同海浪在滚滚,如同雷鸣在响彻,天地就要崩裂,世间将要毁灭那般。)
看着好好的天,突然就乌云密布、狂风怒号、雷霆万钧了,二夫人心生害怕了!
最后,二夫怕遭天雷劈,怕大夫夜里找她叙旧,放过朱素素。
被打得半死的朱素素,在奶娘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住院。
朱素素脱去已被血染红的衣裳,趴在床上,让奶娘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