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儡兵散开那时,一辆囚车被推了出来,挡在沈郁的前面。
沈郁对着囚车那个人阴冷道:“看到那扇城门了么吗?是紧锁的,还城里的百姓都离去了走。幽州王的臣民已经弃你而去了,有何感想?”
南国振知道沈郁将自己锁铐在囚车上,押到城下无非就在自己的臣民下羞辱自己。
南国振闭起双目来,一副无惧生死的伸长自己的脖子,像在告诉沈郁士可杀不可辱。
城楼上,姜慧、十三公等人当见一辆囚车被推了出来。囚车上站着一名囚犯,这名囚犯被粗壮的铁锁拷着,身上那件囚衣满是血迹,蓬头垢面,身上脸上都有几道伤,俨然受到了重刑,虽是这样但那名囚犯目光烈烈依旧不屈不惧。
由于相离甚远,姜慧、十三公子等人都看不清楚囚车上的囚犯是谁,而且囚犯的半张脸被蓬松的长发挡住,而且相阁甚远也不能从声音来判辩他是谁。
“是振儿哥哥,不要放射。”就在大家猜测囚车的人,有可能是幽州王,也有可能是儡王时,姜慧从那双深邃明亮的大眼,认出囚车里的人是南国振。
姜慧这一喊,已隐藏好,准备待命的弓箭手给怔住。
是幽州王!
是幽州王!
众将士悲喜万分,望着自己的王虽被铁链锁铐着,但起码还活着,只要活着一切还有希望。
十三公子扇着扇子凝然的望着城楼下的沈郁,想不透这个沈郁把幽州王押往这里,不是给我们救人的机会么?就算沈郁是想羞辱幽州王,但也不该急着一时?难得沈郁真的那么自信自己会赢?
“沈郁,你这个逆徒,快给幽州王放了。”国师在城楼大声喊道。
沈郁怔了怔,师傅与两位长老,一直被囚禁在自己秘密私建宅院里,是谁这么大的能耐把他们救走了?
“师傅,你怎会在这里?”
“呃,你这个逆徒,囚禁为师二十年还不够?”
徒儿不是真心要囚禁师傅,只是疆皇要杀你,徒儿也是迫不得已。
国师回想这二十年是被囚禁着但没受皮肉之苦,而且这二十年虽吃着粗茶饭,但过得很惬意能在院子耕个地,养养鱼,想毕这个逆徒还念师徒之情。
“沈郁如果你还念师徒之情,就听师傅一句劝。现在回头还来得急,不要听信木巫逆贼的馋言,快快放了幽州王。”
“师傅恕徒儿难以从命,只要有我沈郁一天在,幽州王必需得死。还有徒儿并没有错,为何要回头?”沈郁向国师深深有礼回道。
国师想着沈郁能念师徒之情,必是个重情之人,想着自己一番肺腑的劝说沈郁定会放了幽州王。让国师气愤又意外的是,沈郁不仅不放幽州王,还要誓誓旦旦杀了幽州王,想不透沈郁为何如此执念。
不仅国师猜不透沈郁为何这么愤恨南国振,就连姜慧也想不透。
“你……你这个不知悔改的逆徒,今日为师就要废了你。”话着国师气愤如雷要下去废了沈郁,十三公子、金巫长老、火巫长老连忙拉住。
“你都那么大岁数了,你的法力定不如他,下去了不是你废了他,而他废了你。”金巫长老劝道。
国师瞥着金巫长老气扬扬道:“他敢!”
哇哇哇!
城门口的西边街上有,一个大约七八岁瘦小的小女孩,揉着眼睛哇哇哭喊着娘亲,定是在撤离时睡熟了未能同家人一起撤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