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把剩下的血玉搁进了林澜的石墓之中。
苗君兰想到这里,心脏一阵阵地抽紧。
最后实在压不下心头的痛,猛地翻身坐起。
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
苗君兰转头看去。
见顾擎初端着个碗,站在门口,见她醒了,默了一下,才走了过来,“醒了?”
苗君兰看着在床边坐下的男人,竟是无言。
“你旧疾没好,又受刺激,气血紊乱,才会昏迷。这是调理的药,乘热喝了吧。”
“谁配的药?”
“顾天磊。”顾擎初眸子微微暗沉,“错在我,天磊是无辜的。”
他和别的女人生了儿子,确实是苗君兰心里卡着的刺,但脑海里浮过顾天磊年轻桀骜的样子,心里却是一种说不清的滋味。
那孩子莫名地让她有些心疼。
端起药碗,一口气喝掉。
顾擎初接过碗,打开一盒蜜饯,递到她面前。
苗君兰看着递到面前的蜜饯,鼻子一酸,又差点落下泪来。
她怕苦,最怕吃药。
如果没有蜜饯,死活也不肯吃药。
他和她二十年没在一起,他还记得她的这些小习惯。
看着顾擎初起身把碗放开的身影,轻道:“顾擎初,我们的恩怨两清,你走吧,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君兰,我们是夫妻。”顾擎初直视着她的眼睛,“你可以恨我,但否认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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