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泽记得一个半月前，程建国身边的女人还是一个不太出名小明星，过了没几天好像又换了一个网红，这会儿又是金发的异国美女。

“以泽？”白小白在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不上去跟爸打声招呼吗？”

“不了。”程以泽牵着她的手，紧扣掌心，“我们直接去奶奶的桂院。”

两人迈步走开，白小白假装没看到程建国，毕竟她也不太喜欢程建国。

偏偏这个时候，程建国亲自给金发美女开了车门后，准备绕过车头上车时，看见了他们，不由喊了一声，“白白，你们回来了？”

白小白停下步子，侧头看了看程以泽，见程以泽依旧是阴沉着脸，只好转身回头，朝程建国尴尬的笑了笑，“爸！”

“你们刚从巴黎回来？”程建国说，白小白点头。

这时，程以泽也转身回头，重新握着白小白的手，很不友好的看着程建国，又看了看坐在他新车里的金发美女，“又换女人了？”

程以泽一直不明白，柳玉珍和程建国之间的婚姻究竟是怎么回事。

明明已经没有爱情了，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一个视而不见，一个置之不理。

谁的眼中都没有谁。

那这样的婚姻，还维持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