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母亲确实看重门第,也确实势力。”程以泽一阵苦笑,抬手时揉了揉她的脑袋又说,“就算你不是岳父的女儿,就算你身后没有这般身世背景,我也不允许她欺负你。”
“对了程以泽。”她扯开话题又说,“我那幅水墨画,回金漫山之后你一定要还给我。可别说你真的扔了。”
“你的画?”那画,明明是他画的。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对啊,我保存了那么多年,肯定是我的啊,你必须还给我。”
“……”
“以后所有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我都会保存好。”她光是想想,就特别的美,“老了翻出来看一看,啧啧,那叫一个幸福。”
“就你丢三落四,什么东西都乱糟糟的样子。”他推了推她的脑袋,“不用等到老了,这些东西肯定都弄丢了。”
“谁说的。”她嘟哝着小嘴,不依了,“关于你的东西,我一直保存得很好,好不好?我也承认,我确实不爱收拾,但这些东西我也保存了这么多年了啊。”
他听着,蛮感动的。
尤其看见她保存的那一张“失恋治疗方案”。
“白小白,你给我听着。”他的脸色严肃了起来,“这次搬回金漫山,以后就不许再赌气离开。”
“我没赌气啊。”
“听见没?”程以泽屈起拾指来,刮了刮她的鼻头,“你要敢赌气离家不归,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真打啊?”她调皮的笑了笑,“舍得吗?”
“记住了,我只说这一次。”程以泽笑也不笑一下,说得严肃认真,她嘟哝着说,“赌气也得看原因啊。你说两句甜言蜜语,哄一哄我,我不就不会离家出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