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你别向着他说话。”老夫人气得气儿都喘不过来，杨依依立即站在她身后，帮她拍着背，揉着肩，“奶奶，您听以泽好好说嘛，反正您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嫁给以泽的，之前我就不该答应您，都怪我……奶奶，您总不希望以泽终身不娶吧？他真的是除了白小姐，谁都不会娶的。”

程建树：“妈，好好听听以泽的想法吧，或许……”

“你闭嘴！”老夫人瞪眼望过去，看着自己的一个个儿女，失望至极，“你们一个个的，不是研究医学，就是能力有问题，要不就是人品有问题，现在我唯一指望的人，又因为一个白不白的……”

“奶奶，她叫白小白，不叫白不白的。”程以泽再次强调，“今天我是想和奶奶坦诚我的感情问题，如果奶奶非要反对，我可以不当这个大先生。”

“以泽。”尽管杨依依给老夫人捶着背，但她似乎还是喘不过气儿，“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苗子，以为你和你爸不同。没想到你们都栽在女人身上？”

“我和他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老夫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你爸就是因为女人不务正业，天天天酒地，只会招惹这样那样的女人。”

“他贪图的是美色。”程以泽依旧站在原地，强调道，“而我，守护的是我的爱情，还有我的爱人。”

九年了。

如白小白所说。

她一直踮着脚尖重心不稳的爱着他，她撑了九年，身也疲惫，心也疲惫。

她说过，不想再没皮没脸的围着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