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白小白推着他的胸膛,“如初还在呢。”
“怕什么?”程以泽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现在也很想她,迫切的想要她,“这里是书房。”
“别,别,以泽,别。”
“如果你不想如初听到,最好别出声。”
“以泽……”
“……”某个人不听不顾,只顾着探索她的身体。
白小白咬了咬唇,上半身仰靠着书桌,明明想把他推开,手却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完了,完了。
白小白,你真的坚守不住阵地了吗?
说好的要吊程以泽的胃口。
怎么这么没出息就投降了?
唉!
不能怪白小白没有原则。
而是程面瘫耍起流氓的时候,还真不是一般的流氓。
这不,白小白明明还有理智,身体却诚实的跟着程面瘫的节拍,正舒舒服服的享受着。
所谓偷尝禁果,大抵就是指的白小白此时此刻的心情。
兴奋着,害怕着,担忧着,却迫切的想要着。
“白白,白白!”洗完澡的叶如初从楼下的卫生间走上楼,“你们家有熨烫机吗?”
白小白睁开眼来,看着毫不受打扰的程以泽,心里一阵慌乱。
书房的门敞开着。
要是叶如初找过来,撞见这一幕那得多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