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猝不及防时,他已经推着她倒向了沙发,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
不让他亲,他偏要亲。
她咬着牙,紧闭着唇。
他试了几次,撬不开她的牙齿,滚烫的吻又转向了她的脸颊,耳畔。
不安分的大掌,也伸进了她的衣衫。
“程以泽。”白小白也不是束手就擒的主,屈起膝盖顶开他,又坐起身来抓着一个抱枕朝他仍过去,“你再这样,我就搬出去住了。我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想……”那个,除非你娶我。
后面那句,她咽了回去。
然后直立立的起身,拉了拉衣角,理了理被他弄乱的头发,灰溜溜的上楼了。
留下程以泽一个人,孑然孤独的站在客厅一角。
水晶灯的灯光将他的身影拉长,落在光洁亮丽的地板砖上,显得特别的形单影只。
白小白上了楼后,因为自己的卧室没有洗漱间,所以直奔程以泽卧室里的卫生间,关了门,拿着卫生间猛的刷起自己的牙齿。
左刷刷,右刷刷,上刷刷,下刷刷,再刷刷舌头。
嗯,应该干净了吧,没有蒜味了吧?
不行,再刷一遍。
刚才不让程以泽吻,实在是因为吃了太多的蒜蓉蘸虾,有蒜味的吻,可不太美好。
她硬是在程以泽的卫生间里,刷了三遍牙,这才走出去。
这时的程以泽正从衣橱里拿出一套西装衬衣。
“这么晚了你要出去?”白小白站到身后,程以泽当着她的面脱下身上的白色t恤,看也不看她一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