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程以泽咬的?”叶如初并没有接下礼物盒,是白小白硬塞到她手里的,“别再多问一个字,从今天起,我要把程以泽从我的心里剜出去。”
是的,剜出去。
剜心割肉的挖出去。
“白白,程以泽怎么咬你了,还有程以泽他到底……”哪点好?
“喂,不许提他啊,否则友尽。”
“……”
她其实很想和叶如初诉说。告诉她,她今天看见程以泽那优雅美丽的未婚妻了;告诉她,她现在心里有多痛,痛到滴血;告诉她,她还爱着程以泽,即使知道他有未婚妻,即使知道他不爱她……
可她说了,要把程以泽从心里剜出去。
所以,从今以后,但凡和程以泽有关的,她都会不去说,不去想,不去念,不去恼,不去憎。
就连程以泽是华成的继承人,她也不打算和叶如初说了。
就让她再在华成继续呆一段时间吧,让她有机会接触程以泽,有机会感受那种看到他和他未婚妻在一起的恩爱场面,然后再狠狠的痛一次,痛到真的愿意彻底把他放下。
佛不是说,当你真正痛的时候,就知道放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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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斯汀大酒店的另一个豪华包房。
程以泽一个人用着餐,长方形的欧式在餐桌上,只有他一个人,显得他更加的孤身孑然。
“大先生,半个小时后会有应酬,您还是多喝一些粥吧。”每次一缝饭局酒局,程以泽都会让助理柏扬,帮他准备酒局前的餐点,以备后面的各种应付。
今天的养胃粥,却是丝毫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