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盼儿瞬间好奇了:“怎么了?”
“嘁!还能怎么着,还不是那秦李氏会作,自个儿作死怨不得旁人!”
说起老秦家那边的事儿,苏华氏嘴角都是讥讽:“你还记得当初,秦婉儿订婚的那户大户人家吧?那大户人家看秦逸出息了,便求娶了秦婉儿。可你们一直没有回乡,又迟迟没有下落,秦婉儿等不及,便嫁了过去。不料,那户人家家里原本就有几个通房不说,还有两名姨娘之流,就连庶子有五岁了!”
“还有这事儿?”
苏盼儿嘴里好奇着,心头却想起了当初秦婉儿的那名“乘龙快婿”,当时她就瞧着对方风流。没想到,居然风流至此。
“可不是?”
苏华氏冷笑两声:“这话还是外人传出来的。据说,你那婆婆也是个人精,陪嫁时,为了打肿脸充胖子,在秦家狠狠收刮了一层。不料那秦婉儿三天两头回娘家以各种名义要银钱。”
“那秦李氏一天到晚做着发财梦,当自己是有钱人家的老太太,把几房媳妇房里也收刮了个遍。”
“更过分的是,她还收刮了你大嫂的长子秦华媳妇的陪嫁,还将秦华媳妇推了一把。可怜喔,那可是个已经七个月大的男婴,就这样早产了,连带秦华媳妇也去了,两条命就这么没有了!”
“后来呢?就这么算了?”
苏盼儿感觉牙床泛酸。
“哪儿能呢?那媳妇娘家打上门来,她在地上乱滚装死,更是舍了老脸要跳河。”
苏华氏随意一挥手:“闹出这一桩大事儿,秦家便分了家。没人愿意接收老两口,要不是你公爹强行拿孝道压着,现在指不定成什么了。不过,你大哥和大嫂从分家后,便进城做短工去了,再没回来过。”
难怪不回来呢!
想到袭人白天欲言又止的态度,苏盼儿恍然大悟!
“不作死就不会死。闹腾成这样,那秦婉儿就没有出面说点什么?”毕竟事由她起。
“她?她后来还托人带信,要了两回银钱。那秦李氏没钱,便把家里能变卖都卖了,凑了些钱给秦婉儿送去。后来秦婉儿如何了,我们反正没知道。”
苏盼儿想了想:“算了,不说他们了。免得胸闷得慌。对了,娘,你见到苏羡儿没有?”
“羡儿几年前嫁给了吕家少爷。说起来,你们几个堂姐妹中,娘看就她嫁得最好。那吕家少爷不但没有纳妾,还一表人才。一路顺风顺水,又没有吃什么苦。苏萍儿虽然是官家夫人,终究是填房。你呢,秦逸对你虽好,婆家糟心事儿多……唉!”
这话让苏盼儿沉默了。
一听这话,她便知道自己老娘肯定没见过苏羡儿了!要是见到了她,她如何会说这些话。
苏华氏好像话唠一样,嘴里不断说着村里人的近况。
这家又添丁进口啦,那家又嫁女啦,或者这家的老人又走了,那家的媳妇跟人跑了……各种小道消息不断从她嘴里蹦出来。
好容易等苏华氏说累了回房,苏盼儿这才拿出老族长给她的信封,迟疑许久,这才小心翼翼的将封口揭开,查看里面的东西。
信封里并没有她以为的地契或者授权书一类的东西,而是一块薄薄的、好似金属一样的、钥匙形状的铁片。
这铁片带着金属的色彩,苏盼儿轻轻掰了一下,没有掰动。她不由加大了力道,那金属片在她手上依然保持着原状,居然连弯曲半点也无!
要知道,原身天生神力!
又经过这些年的修炼,她两个手指之间的力道,上千斤的力总是有得。可就是这样大的力道,也未能将手中的铁片掰弯……
这究竟是用什么金属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