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写什么……”
苏盼儿便把柳子康前几天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我觉得,他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也不知道他借着公事让你回来,是不是和此事有关!”
秦逸沉默地听着,眼底风暴在疯狂酝酿!
“居然妄想伤害我秦逸的孩子?呵呵!”
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他对自己的亲外孙居然都下得了手,真是其心可诛!盼儿,你放心!我不知道便罢,既然知道了,少不得也要还他一个大礼才是!”
居然企图要害盼儿腹中的孩子!
这可是他秦逸的根种!
看来,也是他该出手的时候了!
下午时分,大雨终于停了!
秦逸牵着苏盼儿的手,漫步在乡间小路上。
地头里的稻谷几乎都收完了,光秃秃的稻田里,到处都散步着一头头觅食的白鹭,时不时地从稻田里叼出一尾鱼儿,或者叼出一条鳝鱼吞下肚。
即便有人经过,这些白鹭也不怕人,直到走到跟前了,才会慢吞吞地飞远。
路途上不时有熟识的村民向他们二人打招呼,纷纷惊奇地问起秦逸怎么会突然回来。
秦逸逐一笑着还礼,解释是来因公而来,一路牵着苏盼儿的手信步而走,慢悠悠到地头挖了些野菜回家。
一路上,他牢牢护住苏盼儿,唯恐她有丝毫差池。
惹得苏盼儿分外好笑:“至于么?你别忘记了,我可是有功夫在身的人!”
“有功夫在身和防范于未然,那是两码子事。明白不?”
秦逸一本正经地说道。
“知道啦!”
苏盼儿当时回答得倒是爽快,可惜,没过多久,她便亲身验证了秦逸的话是多么正确。
一整天,两个人几乎都形影不离。
一起进出、一起吃饭、一起赏、一起描绘同一副丰收美景图。
同榻而卧,同枕而眠!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有亮,秦逸便骑上快马,直奔县衙。
苏盼儿心头欢喜,等秦逸一离开,她便去了一趟山脚下,在野猪频频出没之地做了好几个陷阱,安放了几个野猪夹,这才一脸欣喜折转回家。
眼下她怀着身孕无法上山打猎,一来先给秦逸弄点好吃的补补身体,二来她也有点嘴馋野猪肉的味道,虽然家猪肉也好吃,可始终没有野味儿的那股特别香味。
刚刚回到家,县衙里却来人了!
“你是说,是雪儿让你来请我的?”
苏盼儿眯起眼看着眼前的衙役,这人分外面生,虽然感觉似乎曾在县衙里见过,却并不熟悉。
“是小姐让属下来请您的,其它的,小姐没有说,属下也着实不知。”
那人垂着头,一脸恭敬。
“知道了。”
苏盼儿稍微迟疑片刻,便动身去了县衙。
到了县衙门口,她远远就看见君若雪站在县衙外,笑着冲她不住招手,她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盼儿姐,你终于来啦!我都在这里翘首以盼好久好久了!”
她还没有下马车,君若雪便迎了上来,伸出手扶她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