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回事,唉!”
吕明低下头长长叹息一声:“那孩子经常走南闯北到处跑,一开始他说要去临县,我也没怎么在意。后来临县闹疫病被封了路,根本回不来。我也没当一回事,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外逗留。”
苏盼儿和秦逸频频点头。
两人也认为吕木义见多识广,而且看似行文孟浪,实则能手能放,颇有些城府,理当出不了什么事情。只是苏盼儿心中更有一层隐忧,就是临县闹疫病,吕木义不会也染上吧?
“当时我心里担心他会染上瘟疫,所以才频频派人打听。”
吕明叹息不已:“前两日派去打探的人终于有了回音。结果却让我大吃了一惊。说是义儿因为犯了事儿,暂时被关押起来了。而后,被送到河堤去服了苦役,我……”
“什么?”
苏盼儿和秦逸二人齐齐惊呼出声,忍不住站起身来。
二人对视一眼,秦逸赶忙问着:“吕伯父,带信回来的人可曾说过,吕公子究竟犯下了何罪?”
“说是勾搭一名员外家的小妾,不仅仅先奸后杀,还杀人埋尸企图掩人耳目。”
一说起此事,吕明显得尤其愤愤不平:“如果是旁的罪名倒也罢了,可要说我家义儿会去勾搭一名小妾之流,还因为得不到而先奸后杀,我吕明是万万不信的!就以他厌恶女人的性子,能做出这等事情来,我一万个不信!”
“吕大哥的为人,盼儿也甚是清楚。”
苏盼儿也表示赞同:“要说他人或许有这个可能,可要说吕大哥会犯下此事,盼儿是万万不信的。不知吕伯父可有应对之法?眼下临县不允许通行,此事……怕是有些难。”
有过几番接触,她倒是知道吕木义这人有洁癖。
说洁癖是好听的,其实,他一直都厌恶女人的碰触,家里经营多个赌场和妓院,他却是片叶不沾身,根本对里面的女人不感兴趣。所以直到现在还是孤身未娶。
吕明对自己儿子更是了解,当时这消息传到他耳朵的第一时间,吕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三确认后,忍不住破口大骂!
“特么的哪个王八蛋在陷害我儿?让老子查到了,看老子不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一通痛骂过足了嘴瘾之后,又忍不住火急火燎的再度派人调查此事。
这时,最大的问题来了。
临县封禁,不许人员出入,他空有浑身力气却无处使。
偏巧薛老的密信刚好通过秘密通道送达,信里恰好提到了苏盼儿,顿时心中有了谋算,立即来找苏盼儿商量此事。
听见苏盼儿的话,他当即双眼一亮:“说来,老夫今儿来,正是为此事想请苏郎中帮忙。”
苏盼儿微微一笑:“但凡有盼儿能帮到的地方,吕伯父尽管开口。”
“老夫是希望你们能代老夫去一趟临县,探听清楚我儿事情的具体动向。如果能够顺便将我儿救出来,那就再好不过!”
吕明拍着胸口保证:“此事事成之后,我吕明必有重谢。绝不会委屈了二位!”
秦逸二人面面相觑。
苏盼儿脸上露出为难之色,长叹一声:“吕伯父,并非我们有意推辞,只是如今永泽县的灾情虽然基本稳定了,可那位钦差大人还坐镇在此虎视眈眈呢。另外……即便钦差大人同意,我们也去不了临县啊!那路,不是还封着吗?”
“只要你们答应,其他的老夫自有方法。”
吕明大喜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