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液体?小白带的烤米还没冷吗?
“我弄疼你了?”柯蒂斯没管自己,掰了掰白箐箐圆润的肩膀,想把她掰起来,却被手下那细腻温软的皮肤吸引走了一半注意力。
雌性真的好柔软。
白箐箐害怕极了,捂着胸不肯抬头,哭得身体一抽一抽的。不论柯蒂斯怎么掰,她都死死趴着,大滴大滴的眼泪坠落在柯蒂斯蛇尾上。
柯蒂斯怕弄伤她,也不敢用太大力气,轻哄道:“我不戳你了,你起来吧。”
“呜呜呜……你把我衣服丢了,我怎么起来啊?呜呜呜……”白箐箐断断续续地哭泣道。
“我给你做新的。”柯蒂斯拍拍白箐箐的背,可这个动作让白箐箐身体又缩了缩,好似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子。
柯蒂斯对雌性的反应感到既无奈又新奇,也不着急,无所谓地道:“你不要就算了,就这么光着吧,穿湿衣服会着凉,不穿应该不会。”
白箐箐心里一慌,以后就这么裸奔?不要啊!
她偏头看向外面的河流,哪里还有自己那块奶牛皮的抹胸,也不知是沉了还是飘走了。
活着为何如此艰难?
白箐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豁出去了,猛地直起腰,头撇向洞外不看柯蒂斯的表情:“那你给我做衣服吧。”
看就看吧,又不会少块肉。要是柯蒂斯想对她做什么,她一直暴露才更危险。
柯蒂斯看清白箐箐胸部的全貌,呆了一下,然后愧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