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的话有几分夸张的成分,但都属实,至少每年都有雄性因此而死。那些兽人为了追求喜欢的雌性,都是不顾一切的。种植大米需要精心照料,雄性要时刻守在田地,长期缺乏食物会导致身体虚弱,每年都有种稻米的雄性进森林捕猎一去不回。
白箐箐听得心惊,种稻谷很危险吗?竟然会害死那么强壮的兽人。她暂时压下心头的疑惑,说:“不吃就不吃嘛,你凶什么凶。”
帕克的脸色立即由阴转晴,还伸手在白箐箐头顶摸了摸:“这才乖。”
“哼!”白箐箐一摆头,不着痕迹地甩掉了头上的大手。
帕克遗憾地收回手,回想着刚才手心的触感,嘴角又勾了起来。有雌性就是不一样,枯燥的烤肉时间也不难熬了。
白箐箐揉着痛脚,这才发现脚竟然肿了一圈,不由“呀”地一声。
“怎么了?”帕克立即问。
白箐箐继续揉着,满不在乎道;“没事。”
帕克却眼见的看见了她的肿脚,立即放下柴慌张地捧住了她的脚看。
“天啊你受伤了!”
帕克一惊一乍的,白箐箐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我竟然没发现,对不起。”帕克看起来特别自责,捧着白箐箐的脚又是吹又是吻。
白箐箐脸一红,腿一蹬一脚揣在帕克胸口,帕克纹丝未动,她却被反作用力震得脚踝一阵剧痛,疼得大叫了一声。
帕克顿时更慌了,肉也不烤了,背起白箐箐就往族医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