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们要来招惹我的。
解时雨前脚走,管家后脚就到,神情凝重的给解清汇报:“老爷,大事不好了。”
解清刚才已经遭遇过一次大事,此时就很是麻木的坐着:“怎么不好了?”
管家擦一把额头上的汗:“是昨天来做客的张爷,他身受重伤的躺在家门口,似乎伤的.伤的不是地方。”
解清不假思索的问:“伤哪儿了?”
管家支支吾吾的指了指裆部。
“什么!”解清猛地站起来,随后他又冷笑一声,“我还怕什么,虱子多了不痒罢了。”
张宣的分量才是最重的,解时雨说的那些都没证据,他处理的很干净,可张宣不一样,他不仅是吏部要员,还和督察院关系很好。
若是惹的督查院来监察他,解时雨再将今天的单子交出去,别说更进一步,这个三品他都会保不住。
管家见他神情不对,也不敢多说,正要告退,解清却让他备马,他要出去。
他并没有直接去张宣府上,而是先去了文定侯府,找到了文郁。
见了文郁,他先苦笑一声:“贤侄,你那天说的话,可惹出大麻烦来了。”
这一大早的,文郁才刚喝完粥,天热,他还是里三层外三层,身上不见一点汗意,面容温润如玉。
他温和的请解清坐下:“伯父您都说麻烦,那自然是天大的麻烦,我能帮上忙的,就一定帮。”
解清喝了口茶:“哎,还不是那个张闯,我想着结交结交他,昨天就带他回去吃喝了一顿,结果这厮喝多了,半夜去跑去骚扰我侄女儿,还放了把火,差点把我家姑娘都给烧死在里头。”
文郁微微动了动手指,心想既然是麻烦,那就是没得手。
可惜了。
可这算什么大麻烦?
他略微一思量:“这确实是个浑人。”
解清也不跟他打哑谜:“我这侄女也不知道结识了什么人,昨晚受了委屈,不来找我这个长辈做主,自作主张的办了件大事。”
他将张闯受伤之事说了,隐瞒了解时雨威胁他的事。
文郁听了,心里竟然有了一种隐匿的快乐。
终于有个人跟他是一样的了,这人比他还惨,闹的人尽皆知。
不过这快乐不能见人,他见解清愁眉苦脸,知道这愁和苦都是真的,不过也是做给他看的。
这个老狐狸,是打算把他拉到一艘船上去吗?
文郁叹了口气:“这确实是个麻烦事,毕竟张宣就这么一个儿子。”
说到这儿,他的思绪又转了个弯,心想这世上还真是涝的涝死,旱的旱死,镇国公家里儿子一个接一个的生,其他人为了求子,还得上趟寺庙。
解清也跟着叹气:“绝后是大事啊。”
文郁听了绝后这两个字,心里就不舒服,状似无意道:“也不见得就绝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