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一笑,陆夜白似乎也懒得再解释什么。
事实上,他很清楚,顾浅浅一出生就注定了和他站在誓不两立的对立面。
所以,他不能够心软,也绝不该心软……
“你这么样,是想如擒故纵吗?”
话落,陆夜白原本温润的眸底刹那已再寒光,可这话听在顾浅浅的耳中却是无语至极:“随便你怎么想。”
不止他不想再解释,她也一样不想再陪着他玩这种文字游戏。
有意思么?
他不爱她,她接爱了,他恨她,他也接受了。
就算她自己犯贱心里还放不下这个男人,但她也不可能还想着要回到他身边。
如今,他和她的身份,就算没有人阻止也是不可能在一起了。
这个道理,她懂……
也不会再做她扑火的飞蛾,可她越是露出这样一幅完全不把他当回事的表情,陆夜白的心情就越糟糕。
眸底的神情鄙夷,他削冷的薄唇微微向上,邪气一勾:“随便我怎么想的意思,就是你默认了对不对?”
愕然听到这句话,顾浅浅足足愣了十秒才听出来他话语里的嘲弄。
气极,她水润润的眸光一冷,口气亦时霎时变得极具攻击性:“你有病吧?妄想症这么严重了也不治一治?”
“妄想症?”
薄唇溢出的话语不带一丝的温度,蓦地,陆夜白冰冷的大手猛地扣住下她小巧的下颚,逼得她不得不与其对视。
那一刻,陆夜白眼底的神情带着嗜血的腥红,言语间更是刻薄得不留一丝余地:“如果,我小叔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不知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