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情欢伸手扶额,这个臭不要脸!
她不要跟他说话了,否则被气死的肯定是她!
郁闷地望了一眼天空,明明她大学还是辩论社的一把手啊,说好的口齿伶俐呢?为什么到了这个男人面前,她别的本事没有就不说了,连这么个难得的优点也被他分分钟碾压了?
夏情欢十分悲伤,权墨栩心情颇好。
太阳的余晖透过大街上疏斜的树影照射,层层叠叠的枝丫间透过,落在两人身上,仿佛为这一刻的他们镀上了一层浅金色光芒,短暂却安宁。
……
拓跋盛找了彩衣许久,却都没有找到。
着急的回了驿馆,然后重新派底下人一块儿出去找。
与此同时,京城某客栈的雅间内。
清淡的龙涎香从案上那只炉鼎中飘散四溢,钻入鼻息。素雅的青瓷整齐罗列,干净雅致,檀木家具中还带着一股冷幽的香味。
几案后,一袭白袍的男人正把玩着一个白玉扳指,漆黑如墨的眸喜怒不辨。
彩衣抿着看着他,脸上隐现怒意,“殿下,你大老远让人把我带来,到底有什么事?”
她走在大街上莫名其妙就被他的人“请”来了这儿。
可说是说请,那强迫的手段又哪里容许她反抗了?
分明就是把她打劫过来的!
偏偏她在这里站了这么久,就是不见他说话,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只等着她先开口。
权非烨目光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这点耐心都没有,还怎么喜欢本宫的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