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能主次不分,若你被伤了,我们如何向祖父和四叔交待。”是盛琰的声音。
“现在不是没事了么?”盛珪说道。
白景天看着盛珪渐渐发红的脸和脖子,生生忍住没有说话。
“颖江你还受得住么?”盛琰又说道。
盛珪听了,着急地说道:“颖江怎么了?”
颖江赶紧解释道:“只是胳膊上的皮肉伤,已经上了药。”
盛琰说道:“言归正传,我赶紧说完,说完盛珪和颖江就赶紧去休息。今日现身的刺客一共有九人,景天率先斩杀一人,我杀了一人,盛珪杀了一人。剩余的六人,被围攻杀了三人,有一人自裁,另有两人被活捉,牙内都藏了毒,取不出来,只能让他们下颚脱臼。”
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方盛珪中了毒粉,除颖江外,还有数人伤了皮肉,有两人中了刀,幸不危及性命,但怕要疗养数月。”
“哪两个中了刀?”盛珪担心地问道。
“你的四个随从都只是皮肉伤。”盛琰解释道。
“你就不能说名字么?这里哪个我会不认识?”盛珪说道。
盛琰只得说道:“是颖泉和颖江的随从。”
“都怪我学艺不精,还没动手就受了伤,才会如此。”颖江懊恼地声音传来。
“客栈里备了好药,请的丈夫也精通外伤,方才不是说了么,都不会有事。”盛琰说道。
白景天的声音:“差不多散了吧,虽然换了衣衫,但我还是能闻到身上的血腥味,要好好去洗洗。”
走时,轻轻拍拍盛珪的肩膀,“我有换肤的良药,你不如趁此机会,换换你那黝黑的肤色?”
“少来,本公子堂堂北地汉子,为何要像你那样怕晒黑。”却得来白景天呵呵地笑声渐渐远去。
因为这一出,众人便在小镇的客栈中停留了下来。
活捉的杀手却令他们犯了难,虽然猜到是祝丞相府的手笔,府里跟随而来的侍卫却并不善于拷问,盛琰问过两次,也毫无进展。
盛珪沾了粉末的皮肤刚开始是发红,后来就有些红肿,用了药以后,极痒难耐,又不能用手去挠,四个随从只能轮流用扇子为他缓解。
白景天见了,就主动跟他交流起初次杀人的感悟。“我当时若是短剑出得再快些,长剑再配合得流畅些,就能一招将他毙命,还不用沾了一身一脸的血。”说完,似乎徒手在那里复盘着当时的情景。
盛珪听了,也说道:“实战和对练真是不太相同,虽然我用了平时没用的狠劲,但还是有些迟疑。下次晓得了,出手绝不能拖沓。”说完,也打算比划两招,谁知一伸手,就牵动了身上红肿的地方,皮肤在拉扯之间十分疼痛。
“你说实话,我的脸是不是烂了?”盛珪问道。
白景天说道:“没烂,只是像熟透了的桃子,受不受得住戳就不晓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