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问道:“你们说,为何梓晨不愿归来?”
似乎知晓众人又会保持沉默,接着说道:“贤妃,你先说。”
贤妃听了,起身施了一礼,说道:“回皇上,臣妾不知。”
皇上却似不打算放过她,“不知也该有想法,但说无妨。”
贤妃见此,略一沉思,开口道:“回皇上,是怕死吧。”
话一出口,举座皆惊,这样大胆直白,还是当初那个温柔和顺的贤妃吗?
皇上听了,不置可否,接着问道:“贵妃呢?”
贵妃格桑曲珍起身也施了一礼,说道:“回皇上,想是没脸回来吧?”
也是一点不留情面,因她一惯如此,大家已都习惯。
皇上听了,叹了口气,“若我接着问下去,是不是都是这两样答案,若是有新的,便开口说说。”
众人皆以沉默回应。
皇上又叹了口气,“可你们想过没有,若日后朕老了,不在了,他再归来,你们能应对么?”
与这话相关的,似乎只有贵妃和新太子,新太子口水都没擦干,自然只有贵妃回应,“回皇上,其自身不正,若还要些脸面,就该一直躲下去。太子虽非我亲生,但也是皇上亲立的太子,上了祖庙的,皇上春秋鼎盛,果真到了那时,太子已然长大,他自己的天下,他自己去守,想必那时,臣妾已然随皇上而去了。”
将自己的生死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却将目前的状况说得明明白白。废太子已是昨日黄,新太子已名正言顺,登了宗庙的。
可惜皇上仍在,是废是立还不是他一念之间。
之后,皇上先是提了提三皇子的辛苦,又问了太子的近况,这顿家宴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与贤妃和三皇子的沉默不同,贵妃格桑曲珍第二日就以太子不服管教为由,召见了秦道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