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征看着她的眼神变化,十分无语,手上略用了点力拍了她一下,责怪道:“又胡想八想!”
“唉……”程云淓叹了口气,靠在秦征怀中闷闷地道:“我们有首小曲,我以前不喜欢,觉得太庸俗,不够高端大气上档次。如今却觉得,大俗便是大雅,能让民众口口传唱十数年,必是拨动了每个人的心弦。”
“什么曲?”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好辛苦;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糊涂,知多知少,难知足……”程云淓轻哼道。
秦征凤眼微挑,深深地看进她眼中,拿额头轻撞了一下她的额头,问她道:“那你知足吗?”
程云淓本想感叹前半段,新人笑旧人哭,爱情好辛苦什么的,却不妨他自己还委屈上了,忍不住笑起来,张开手臂抱住他的脖子,叹息问道:“那我该知足吗?”
——跟个已经有着进步思想启蒙的古代少年郎较什么劲儿呢?他已经在力所能及地变得更好了,是不是太贪心?
“秦征,”她闷闷地道:“我是不是对你要求太高,太苛刻了?”
秦征冷哼一声,你说咧?
程云淓笑一声,检讨自己,道:“对别人我都有耐心,不如我意我也无所谓,总想也能改变便改变,改变不了就算了。可对你,我却总拿更高层次的标准要求你,却很少对你解释什么,仿佛你爱我便必然懂我,便必须与我思的想的一般无二。可这世间,至亲至疏夫妻,哪有完全就懂得自家心意的人呢?这不好,要改。”
秦征的手伸进她缎子一般光滑莹润的长发里,突然报复性地在她小嘴上咬了一口,简短说道:“不用改。”
说着说着就不对了,被程云淓拍了手,推到一边。
“冷战够了哈?”程云淓点着他的鼻梁,哼哼道:“接着冷战呀?”
秦征将手伸进她的衣袖里,手指轻轻绕着她好容易长出来的一点肉的手腕,眼睛藏在程云淓头发里,轻轻地笑。
“阿淓,我们早些成亲吧。”他悄声道,呼出的热气烫着程云淓的脸。
程云淓感受着他沉沉的呼吸和快速的心跳,感受着他皮肤的温度,他的脸蹭着自己的脸,暖暖的很舒服。被他抱个满怀,心里被填充得满满当当的。
“好呀。”她说道,温柔地抚了抚秦征的脸。
“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是元稹
“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是苏轼。
有些男人,空窗期还没老婆的孕期长,呵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