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慕千雪有些痛恨自己那异于常人的恢复能力。
视线转到别处,凌乱的床铺,破烂的帐慢,成了布片的衣物,完全的灾难现场。
关于酒后的记忆,她是半点没有,所以到底什么情况,她也不得而知。
一切的一切,她似乎根本无话可说。
“没想到,你疯起来,就连本君都险些招架不住。”墨篱轻笑着说完,随手拿了件里衣披在了肩上后,才起身去找衣服来穿。
慕千雪心口一堵,这话,更不知该从何说起了,只得用被子将自己裹好,把头埋了起来。
虽然,最亲密的事已经做过了,可是,酒后乱性,她可以不认。
可以吧……可不可以?!
“你的背后为何会有幅山水图?”墨篱站在床前,看着像是鸵鸟般把自己藏了起来的女人,一边穿衣,一边状似随意的问道。
“不知道。”慕千雪的脑袋埋在被子里,没好气的回答。所以,她并没有看到男人眼中的祈望。
她的背后,有着一幅像是水墨画的刺青,在她记事之前就已经有了。什么时候刺的,为了什么刺的,甚至就连这幅图叫什么,她都说不清楚,自是无法回答。
墨篱的眸光一暗,整理好衣服,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出去。
如此,慕千雪倒是松了口气。
外屋里传来声响,侍女进来伺候主子梳洗了。
慕千雪忍着头疼和身上的酸痛从床上爬了起来,回头瞧了一眼凌乱至此的床铺,还有屋子里,那大的足以容纳得下两人共浴的木桶,老脸忍不住又是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