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算等到你了,你这个小贱人,打伤了我儿子,又勾搭上了别的男人。”
东郭郎一看对方来势汹汹,虽然自己没有功夫,但作为男人,必须挡在女人前面。
“老娘们,骂谁呢你,嘴巴干净点,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东郭郎拉开架势。
“东郭郎,你别管,我跟她说。”校砉制止了东郭郎,然后耐心跟中年妇女理论起来:“不怪我打他,是他先欺负的我,你知道你那个儿子都做了什么缺德事吗?”
“我不管,反正我儿子现在走路还不利索,放假回家都不好意思出门,都是你这个小贱人害得,我儿子对你那么好,你考上了大学,说变心就变心,你还有没有良心,还要不要脸,还好意思把一个野男人领到家里来。”中年妇女越骂越起劲。
“他只是我朋友,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再说了,就算我们有什么,与你也没有关系。请你方尊重一点,你是长辈,我不想跟你动手,希望你回家好好问问你的好儿子,他自己都做了什么?”校砉想努力挣脱中年妇女的纠缠,但对方力气很大,抓的很紧。
“老娘们,大过年的,没事找事是吧,赶紧给我离开这里,别影响了狼哥的好心情,如果不识趣的话,小心我收拾你。”东郭郎吓唬说。
东郭郎的话,对付一般小混混也许有点作用,但是用来吓唬一个农村妇女,显然只会适得其反。
东郭郎话音刚落,只见中年妇女一下坐在了地上,双脚胡乱蹬着,两只手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然后在配合着上身没有规律的摇晃,扯着嗓子哭喊起来:
“快来人呐,救命啊,一对狗男女打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