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一走后,总统套房里只剩下池族胥和秦舒瑜。
池族胥递了一张支票给秦舒瑜。
这是她陪自己演今儿这场戏的报酬!
秦舒瑜接过,妩媚一笑,“谢谢池总!不过,我说池总,下次吻痕这种东西,就别造假了,糊弄糊弄她那种没有经验的小孩还成,要经验老道一点的,会上你的当才怪!下次这种好事,找我呗,免费帮你种!”
秦舒瑜说着,软若无骨的就朝池族胥的胸口贴覆了过去,小嘴微张,舌尖探出,就要去舔池族胥那片健硕的胸膛,然还没来得及得逞,就被跟前的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推开了去,只吝啬的赏了她一个字:“滚——”
俊美无俦的面庞上,森冷得有如寒霜遍染。
秦舒瑜没讨得好处,不悦的嗔了一声,“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抱怨完后,收了支票,拎着包包,扭着小细腰,风情万种的出了酒店去。
一下子,总统套房里,只剩下池族胥一人。
空气中,安静得有些压抑。
他颓然的陷进在沙发里,低头,给自己点了支长烟……
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试图用浓郁的烟草味来麻痹他心口的窒痛,然到最后,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可他心脏处的疼痛,却丝毫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甚至还在变本加厉的绞痛着……
………………
陆离野在百货公司的大卖场里见到正疯狂往自己包里扒东西的池一时,吓了一大跳。
“你这小疯子!有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拿人家东西的吗?”
这百货公司并不是他们陆氏旗下的,所以陆离野不得不谨慎处之,他抓过池一肆掠的小手,要走,“够了,你这么个拿法,待会非得进警察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