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好友一别二十余年再见,自然令人激动。
谢庭渝迫不及待的想跟贺璋好好叙旧,再看后头那摊子。
他道:“百姓们说的我都听明白了,这周家实在可恶,霸占百姓田产,又用高昂的租子佃回给百姓,这跟搜刮民财有什么区别?一个小小的商户,竟然敢如此鱼肉乡里,那寻安县的县尉借势给亲戚,只怕也不是好鸟,怀谨你放心,这事交给我了,我这就让人细查周家和那县尉,若一切属实,必定严惩不贷!”
“如此,就麻烦既安兄劳心了。”贺璋点点头,他们该出的气出得差不多了,真要收拾周家,动用父亲的知府之名,未免大张旗鼓,既安兄要插手此事,再好不过。
许三却是好奇这人究竟是谁,一个严惩不贷,似乎大有来头啊!
百姓们也好奇,亲耳听到这大老爷要查周家和县尉,他们高兴得不行,连连附应,“大老爷要查周家,只管问咱们,咱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庭渝笑了笑,果真就扭头吩咐两个随从,“你们留下来,先查周家,然后再往寻安县城去查县尉可有借势包庇,顺道查查寻安县令,若寻安县令也有不正,就将此事一并交给贺知府查办!”
见状,周太太看着昏迷不醒的周员外,这下是真切的哀嚎了起来。
完了,完了呀!
这大老爷究竟是什么来头?
周家上上下下的都是人心惶惶起来,百姓们乐得看周家遭殃,也不散去,就等着那两个随从挨个来问他们关于周家的事。
别的他们说不好,但说周家的可恶,他们就是说上个三天三夜,都不带歇气的!
那时候,贺璋一行已经回到家先前歇脚吃饭的客栈。
贺璋向谢庭渝介绍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女。
谢庭渝一看穿着打扮都一模一样的两个孩子,不由笑道:“原来是龙凤胎?你不说,我还真以为是两个儿子呢!怪道别人都以为呢。”
他说着,冲团团圆圆招招手,“你们两个,谁是姐姐,谁是弟弟啊?”
团团圆圆第一次见到自己爹爹的好友,好奇的盯着谢庭渝看了又看,一听他问这话,团团古灵精怪道:“伯伯你猜啊?”
小孩子的声音都细,若不是熟悉的人,还真听不出来。
谢庭渝还真猜不到,这两个孩子全身上下,就没两个地方不一样的,连鞋子都是一样的绣松竹,妥妥的都是小子嘛。
换做心细的人,或者妇人,只怕现下已经分出来了,毕竟,离得这么近,团团耳垂上的耳洞,让人想看不见都难。
谢翎站在自个父亲的身侧,听团团说要他父亲猜他们谁是姐姐谁是弟弟,一眼就瞥见了团团的耳洞,不由抿嘴笑了笑。
“这个,伯伯还真猜不出来啊,不过,不管猜没猜出来,伯伯头一回见你们,可不能白得你们这声伯伯啊。”
谢庭渝笑着,将自己腰间的玉佩扯下来,再看看身上,也没有什么能送的东西了,扭头就将目光落在了儿子身上,然后一把扯过了儿子腰间的玉佩。
一手一个,递给了团团圆圆,“这是伯伯给的见面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