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将刘家给砸了个稀巴烂,也是觉得出气得很,待听得刘氏被打了一顿,老胡氏眉宇间不由得浮起一丝担忧来,“三啊,不会将人给打死了吧?”
“不会,咋会打死呢!”生不如死可比一死了之好啊。
老胡氏一听,松了口气,要真是给打死了,三惹上官司不说,二树这里,万一跟三起了隔阂,这也是她不想看到的。
虽然那刘氏实在可恨,她也巴不得她不得好,但咋的也是二树的亲娘,眼不见心不烦倒好,真被三给打死了,也是不好说的。
至于是不是打得半死不活,她就不管了,上次打得没了一嘴牙,还能作成这样呢,这人就是得打到她站不起来,才省事,免得祸害。
……
搓下的苞谷粒趁着太阳还没下山,铺了晒席搁院子来摊开去晒,一粒一粒的金黄闪闪,瞧着就喜人。
等到太阳开始往西边落,老许头带了许大茂许二茂两个,以及陈祥等人,就接着往地里去了,未免突然下大雨啥的,这粮食能收了,还是赶紧收回家,晒干了装仓得好。
虽然老许家如今不缺这点粮食,看老许头种了一辈子的田地,在他心里,田地就是他的根,粮食就是他的命,这可重要,至于其他的,那都是三挣的,三孝敬他们,他高兴,可也不能从此撒手,啥也不做了只吃闲饭不是?
再说了,种地他高兴,所以也舍不得丢。
见他跟往年一样的赶着时间的抢收粮食,有人不禁打趣他道:“老许头啊!你这不愁吃不愁穿的,当老太爷多好,何苦还这么累呢!”
这人正是同样老屋基地里去的许老汪,都是亲戚熟人,老许头晓得他不是挖苦,就是纯粹的闲话罢了,当下就笑道:“干活我得劲啊,干了一辈子的,哪能就这么丢下?再说了,咱干惯了的,还能怕累?”
背了个背篓掉在后头的老何氏二不跨五的,嘴里还啃着根刚从藤上摘下来的胡瓜,含糊不清道:“人家这干活跟咱干活可不一样?没见这一大帮子的下人帮着呢,我说许老汪,你怕他累?可是表错了情哟!”
前头的人回头一看,见是老何氏,都不乐得理她,赶紧加快了脚步,往老屋基去。
老何氏见状,啐了一口,二皮脸惯了,也不当回事,跟上去就接着道:“你们都听说了没?许三回来了,今儿一早就带着人往刘家村去了,把刘大富家砸了个稀巴烂不相算,还把刘氏给打得半死不活,听说周家村的大夫去了,说治不好,让往镇上送去了呢!这还有个好,指定是不行了的呀!要是人咽了气,这许三就惨了呗!打死了人那得蹲大牢的!”
“要我说她也真是恨啊,连自个二婶都能下得去手!这可是她长辈!也不怕遭报应!”
这才刚出的事,大家都忙着掰苞谷棒子,还真没这么快传到他们村里来,见老何氏却晓得,想着那成天好吃懒做到处跑的二赖子,也就不惊怪了。
但见老何氏幸灾乐祸的样子,再听这话,都是听不下去看不下去了。
余婆子不由道:“刘家被砸,那是他活该!打量谁不晓得他们干得这些事呢!还有刘氏,也该打!将人老许家的方子泄露出去卖银子使,还不兴别人找她算账?啥长辈不长辈的!也好意思!你这满嘴喷粪的玩意,才是当心遭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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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