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时,本是闲聊,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安敏和顾潭应身上徘徊,对于身旁男人的僵硬,似是没有发觉。
“做哪一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把事情做好。”顾萧言吞了口酒才不动声色地轻声说道。
当初在事业上升期却坚持要回顾家接手家业,连顾潭应也劝不住,其中缘由,顾萧言没有解释,只是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些不可说的秘密,纵使是夫妻,也该尊重彼此心底的那点儿小秘密。
徐伽懂,所以没有多问。
顾萧言是徐伽见过最聪明睿智的男人,从未接触过家业,却依然能办的有声有色。
此刻,有业内老总上前,希望和顾萧言私下聊些话,徐伽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男人默许,带着邵长杰跟那人走至人群中闲聊。
此刻的徐伽,百无聊赖的坐在拐角处自己喝酒,手里的手机一刻不离,不一会儿却有一人闯入了她的视线里。
说是闯入,再贴切不过。
因为太过引人注目,一个残疾人出现在这种场合,实在不合时宜。
明明是那么虚弱的一个男人,可却装扮精致,随从不少,他的随从都嚣张的很,在室内还把墨镜戴着。
看到那人的面孔时,徐伽赶紧从深陷的沙发上爬起来,快步朝那人走去,柔声道,“你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