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她的爱不会像根刺一般卡在她心里。
只是逝者已矣,现在谈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有时候她会想,如果没有当年的那件事情,她现在会不会过的好一点?只是,这一切都是妄想了吧。
霍曼臣摆了摆手,身后的人便退往了一侧,仅仅把轮椅往她身侧推了两步的距离,足以让他喘着粗气,良久才渐渐平静下来,仍是耐着性子道,“小伽,你别任性了,你怎么可能会爱上顾萧言?”
女人的美目浅笑,缓缓转身蹲在他的腿边,霍曼臣甚至可以看到她脖子上那青色的血管。
“为什么不可能呢?曼臣。”徐伽仰着头看向面前的男人,他虚弱,苍白,甚至连站起来都费力。
可相比较而言,他是幸运的。
至少保住了命。
霍曼臣深吸了口气,手臂颤抖的抬起,很费力,他只是想摸摸她的头发而已,连这个也没办法做到,他的手臂倏地放下,空气里只弥漫着他困难的喘息声。
徐伽安慰的声音缓缓传来,“你身体不好,好好休息。”
话罢,她离开的很快,甚至来不及和他说一声再见。
霍曼臣沉寂在她离开的背影中,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一群人里有一个正悄悄的注视着这一切。
旋即低声拨通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