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医生说的不是君沫,只要不是君沫那就好。
“好,我知道了。”
知道了,但是又怎么能注意到,君沫在他眼里远比自己身上的伤来的更加重要,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她依然安好。
齐宣走上前拍拍君臣的肩膀“放心了吧。”
认识他君臣这么多年,从来都不知道他也有这么在意关心的人,哪怕伤在自己身上千万分都不愿看到她身上一道伤口。
如果一个人身上注定有一条软肋,恐怕非君沫莫属,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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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君沫还在沉沉的睡着,局部麻醉的药效还没有过去,此刻也只能沉睡在病房中。
病房外,君臣坐在椅子上目光沉沉,莫异倚在一旁还没有离开“值得吗?”
值得为了一个女人,一个还是女孩的女人受伤?
值得为了她等了这么多年,把心统统放在她身上,得到的结果还没有定论?
这样的君臣不是他记忆里的那个人,从来不做没有预算和把握的投资,可是这次却做了。
“商人最大的忌讳是什么?”可是他好像忘了“君臣,你是商人。
商人,从来不做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商人,对有利之事趋之若鹜,对不利之事避如蛇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