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千奕,我是十八皇子。”
十八?夏侯庸挺能造呀!夜离觞绕着他转了一圈,这气息,这气质,倒也像极了归娴。
“归娴何时收了你当徒弟?”
“我七八岁的时候。那会儿母妃死了,我一个人在御园的假山洞子里哭,归娴姐姐就钻进去把我带了出来……”
夜离觞波澜无惊地微扯了下唇角。那个女人总是善心泛滥,不管什么人,或猫呀狗呀都会救。
“想当皇帝么?”
“前面的哥哥们轮个遍,也轮不到我呀!”夏侯千奕自嘲地憨笑,只当他开了个玩笑。
夜离觞却因他的话愣住。这是他平时的自嘲,从这孩子口中说出来,听在耳中,反而格外的讽刺。
这事儿说起来,不是“轮不到”,是“恨不争”。
男孩忽然想到什么,问道,“哎?夜离觞,你是不是要娶归娴?”
“是。”
“所以,你必须得先救她回来,对吧?”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夜离觞点头。
“你知道她在哪儿?”
“大概是在东方貉的府里当新娘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