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屋子里几天了,少誉你来了就好,帮我劝劝他吧!为了一个女人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
"我先去看看……"冷少誉无奈!
冷少誉到达这里的时候,房门没锁,他推门,隐隐的能闻到屋子里传出来的浓重的酒气,皱眉。
对于他离开的这些日子,严清纯所发生的一些事情他也听说过了,那些报纸的各大版面,那些闲事员工的背后议论,落入他眼里,听到他耳中后,他才知道他不在台湾的这些日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他在卧室的浴室里找到了上官赞,他就这么握着酒瓶躺在浴缸里,远远看去,就像一具腐尸一般,不动,也不说话,眼神无光,身上的西服被浴缸里的水泡的湿哒哒的,一股恶臭难耐。
他无奈,将这个男人从浴缸里揪了出来,狠狠地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人丢了不去找,你窝在这个地方干嘛!腐蚀啊!"他气愤,又是一拳狠狠地落在了上官赞的脸上。
"……"没有反应。
冷少誉深深的吐呐口气,捥了挽衣袖,将他的衣领拎住使劲儿的往前一拉,可是上官赞还是像无魂的躯壳般毫无反应。
"从小到大你几时这样过,断定她死了吗?只要没见到尸体就有可能还活着,你待在这里颓废着。她就能回来了?"
砰……砰瓷……
手中的酒瓶就这么被冷少誉夺过去,砰的一声摔到了浴室的地板上,碎了……
"去找啊!你不是探人隐私查人下落最拿手了吗?"
"她回不来了,回不来了,你懂不懂,你知不知道啊!"终于失了魂的上官赞忽然一把推开了冷少誉。
他的声音很大,甚至,可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
"她死了……真的死了。"他的声音凄厉的像鬼怪的哭泣般。
颓丧的又坐到了地上:"事发的第二天我就到码头去查过,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就只在一间废弃的仓库里发现了她的耳环,和角落里的血渍。"
"血渍……"冷少誉拧眉。
"你报警了没有?"他问。
上官赞摇了摇头。
"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报警。"
"因为什么,因为什么……"上官赞像发了狂一样的摔打着房间里的东西,就像是野兽的咆哮。
"因为什么……因为你,因为你啊!"他握住冷少誉的肩,使劲儿的握着,咆哮着。
"我就不该丢下她一个人,当时我就不应该让她去冒险。"
"是金宥铭对不对,你他/妈的告诉我是不是和金宥铭有关?"
"告诉我……"冷少誉的情绪也激动起来,一脚将地下的酒瓶残渣踢了出去。
"你他/妈问我这个有用吗?你以为我没去找过他吗?"
可是……可是结果,却收到了金宥铭送给他的一卷录像带,上官赞永远记得金宥铭唇角噙着的邪恶的笑,他一拳打在了金宥铭的脸上,可是金宥铭却并没有生气,只是惬意的揉了揉疼痛的脸颊,对着他道。
"这一拳就当我送给你礼物的回礼,你一定要仔细看,慢慢看,慢慢回味,我觉得你应该会很喜欢的。"
于是,他被金宥铭的私人保镖给轰了出来。
当然,还有金宥铭给他的那一卷录像带,回来之后,他有种不好的预兆,果然,在看完那卷录像带过后彻底爆发了,用遥控器打碎了电视屏幕,他从家里的柜子里翻出了把手枪,就这么这么急冲冲的往飞鱼传媒,可是正当他要开枪扫射了那个人渣的时候,金宥铭的唇角依旧含笑的挤出了一句话。
"要我的命是吗?那严清纯的桃/色录像将会遍布世界的各个角落。"那种挑衅的语言,如恶魔般的笑声。
最后,是他家老爷子把他从飞鱼传媒给领出来的,当然,他被金宥铭的保镖揍的满身是伤。
然后,他就被带了回来,一直堕落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