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年知道,现在的于盛夏,她需要一个和艾酒酒单独相处的时间和空间。
霍先生顿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体贴了,举世无双,上哪里找他这么体贴的老公去,心里暗自得意了一番,霍言年便回到车子里坐着。
而于盛夏冲过去,直直的给了艾酒酒一个熊抱,艾酒酒愣了一下,同样紧紧的抱住了于盛夏,微风吹过两人,带来一阵寒意。
艾酒酒的肩膀从平静渐渐抽搐起来,却死咬着嘴唇没有哭出来,于盛夏心里一阵心疼,她没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她发泄出来情绪,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慢慢的,艾酒酒忍不住抽泣出声,声音里满是压抑,这样的哭泣声,远比嚎啕大哭更让人心疼。
于盛夏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艾酒酒的后背,情伤不可治愈,作为知己、闺蜜,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艾酒酒感受到她的存在,感受到她的温暖。
抽泣声渐渐变大,夜晚的江边,温度也低了下去,于盛夏的手都有些僵了,可还是抱着艾酒酒没有松手。
路灯亮起,空旷的堤坝上,只有她们两个人。
艾酒酒终于哭了出来,眼泪浸湿了于盛夏的衣衫,眼泪由滚烫变得冰冷,直入人心。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能哭出来,有时候也是一种自我解脱。
艾酒酒哭累了,两只眼睛更是肿成了核桃,从于盛夏怀里挣脱出来,努力的吸了吸鼻子:“盛夏,我想喝酒。”